一时间,在不夜城所受的那些“调教”
和“差遣”
纷纷又涌向她的脑海,耻辱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让她难以呼吸。
望着梅可卿惨白的脸,西子倾心中莫名快慰,她更加轻蔑的说:“北辰拓是我的未婚夫,你不会以为你被他买来的事他会瞒着我吧?”
梅可卿翕张着唇,颤抖着说:“你们……他明明答应……”
北辰拓明明答应可以对她好一点,明明答应了她会把不夜城的耻辱揭过!
可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的承诺都是有时限的吗?
西子倾闻言眼眸一暗:“不管北辰答应了你什么,但是你可别忘了,你只不过是个买来的物件,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相提并论呢?”
梅可卿睁大眼睛,死死憋着泪,忍着鼻子的酸涩,沙哑开口:“所以,只要是你想知道的,他都告诉你吗?”
哪怕是她的伤疤,只要西子倾想看,北辰拓也会撕开来给她看么?
西子倾得意说:“那是自然,就是今天我来找你也是北辰意思,你没发现北辰这几天烦了你吗,你以后最好安分守己,别做某些恶心人的举动。”
西子倾向前几步,把梅可卿逼得贴上了墙壁:“北辰拓的手段相信你也知道,要是彻底惹烦了他,你指不定就会连累了谁呢。”
此话一出,梅可卿已经由失落变得惊慌起来,因为西子倾这话和北辰拓说的一些话重叠在一起了。
他也曾说,若是她不乖乖听话,他就会拿隋子参和木七安开刀。
他拿捏着她的软肋,她永远无力反抗。
她厌恶死了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也厌恶死了这样的自己。
西子倾能看出北辰拓眼里对梅可卿的在意,自然也能察觉梅可卿对北辰拓的爱意。
望着梅可卿惶恐和屈辱,西子倾心中是松了口气的,好在按照那个人的办法来骗,梅可卿果然相信了,那么接下来的事就顺其自然了。
北辰拓是个骄傲的男人,他不会忍受自己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
西子倾趾高气扬满意离开,梅可卿却顺着墙角跌落,她的头贴在冰冷的墙壁上,茫然睁着的眼睛干涩得隐隐作痛,可奇怪的是这一次,她竟然流不出泪来了。
有风吹过,带来了一阵淡淡的男士香水的气味,耳边的脚步声也停了。
来人没有开口,梅可卿也懒得搭理。
西子朗望着狼狈依靠在墙角的梅可卿,在她平静的脸上却偏偏读出了和她年龄不符的绝望和沧桑。
越是有故事的女人越能吸引男人,更何况,梅可卿的脸本来就有不低的资本。
西子朗勾唇一笑,俯身下来:“需要帮忙吗?”
梅可卿摇了摇头,西子朗继续说:“我刚刚都听到了,从头到尾。”
梅可卿这才冷漠开口:“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西子朗愣了一秒,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不是,我是来借肩膀给你靠的。”
梅可卿闻言轻笑一声,这两姐弟还真有意思,还玩起了扮红脸白脸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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