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照片。”
行吧,小灰确定了这真的是同一个人,那就应该是。
红角鸮翘起腿,八卦之心骤起:
“诶,你说她和老板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除了蝙蝠侠,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见过老板对没有利益牵扯的人的动向这么关注过……等等,这样一想的话,”
他真心实意地说,“老板的行为,好像一个sta1ker啊。”
灰雕鸮的视线落在门的位置,眼皮忍不住跳动了一下。
他没有说话,但红角鸮的哔哔还在继续,“所以这孩子是不是老板的私生女啊?小灰你是哪一派的?不过以你不会去关注这些八卦的性格,肯定还不知道有哪些派吧,我跟你说啊——”
面对队友自己跳火坑找死还想带着他一起跳的举动,灰雕鸮忍无可忍,他面无表情地说,“老板。”
红角鸮的声音戛然而止,“——嘎?”
他僵硬地转过头,带着猫头鹰形状面甲的男人倚在门口,披风包裹住全身。
夜枭歪了歪头,声音听不出喜怒,“嗯?怎么不继续说?”
塔米斯睁开眼,脑海极度疼痛,天花板变成朦胧着白光的线条压过来,让人头晕目眩。
她蜷起身子,冷汗涔涔,闭眼不再视物,但张牙舞爪的线条仍在眼皮中纠缠她,像在狂笑。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声音平静漠然,缥缈得忽远忽近,“头痛、头晕、恶心,麻醉药的正常副作用。”
战败就会成为阶下囚,塔米斯对此有着清楚认知。
如果她如过去一般心无旁骛、心里只有任务,或许会马上翻身而起,想尽一切办法解决挡在路上的敌人,然后逃脱困境,浪费一秒都不行。
但现在,不管做什么事情,快一点慢一点好像都无所谓。
因为已经没有人会催促她,在乎她回去得迟了。
因此,她只是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看向声源。
这是一个酒店风格的房间。
墙壁和地板是冷淡的木色,床的对面、房间的尽头是一扇全景落地窗,窗前支着一张红木色的矮桌,左右放着两把椅子,带着猫头鹰面甲的男人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痛饮杯中酒。
这座城市的人是对夜行动物有什么偏爱么?先是蝙蝠,现在又是猫头鹰。
猫头鹰人喝酒的气势极具压迫感,酒量更是充满东欧风格令人心惊。
桌上已经空掉了好几个酒瓶,但他还在往杯中斟酒。
正常人的第一反应或许是问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吧。
但塔米斯已经没有什么所谓了,对人类复杂多变的行为她疲于深究理由。
塔米斯的视线从门的位置上闪过,门的位置就在床和窗中间的右手边,她只是往那个方向看了几眼,男人就说,“要走了?别忘记刀。”
他的观察力着实敏锐,就算在喝酒也能注意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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