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了。
黑玛瑙没迟疑,把怀里的伤药和绷带掏出来,单膝下跪双手递上。
但拿走那些东西后,小小姐在她还未收回的手掌放上一束新的东西。
……是她方才扎的那把花束。
毛茸茸的狗尾草擦过掌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抚摸了一下的轻微痒挠。
除了这狗尾巴草,其他五颜六色的花草黑玛瑙都不认识,但是姹紫嫣红的颜色烫到她,她仓惶的握紧掌心又顾忌得松开。
和主人如出一辙的翡碧色瞳孔静静看着她,“之前的药都是你帮我上的么?谢谢。”
黑玛瑙把花束揣进怀里,蹭地不见了。
帐篷的帘布晃晃荡荡。
她落荒而逃。
在黑玛瑙走后,塔米斯低下头继续整理腿边那一堆野草。
紫色和粉红色的松果菊,黄色的金丝桃,结了小麦穗状花序的紫羊茅杆,毛茸茸的狗尾草,秋天的气息躺在腿边,伸手就能够到。
但不同与先前的细挑慢拣,她径直推开大把草束,露出下面一截硬直的褐绿色枯藤。
沼泽怪物的残片,搞到的时候还会动。
这就是她把人打走的原因之一。
听到有人来的动静,为了掩盖这玩意儿,塔米斯果断把旁边随手摘的野草劈头盖脸往上面盖。
另外个原因则是胸肩上的伤已经并无大碍,得益于日益强大的恢复能力,这药再晚点送过来,伤口都快愈合了。
用狗尾巴草戳戳,枯藤没有任何动静。
明明先前还会动来着。
“刚才一直没动静,原来是死了么。”
塔米有点失望。
黑玛瑙进来之前,她也在做这件事情。
倒不是突然熊孩子之魂附体,而是想判断这东西会动到底是什么情况,是死了但神经反射活动没停止;还是仍然活着,受到外界刺激知觉系统存在本能反应?
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即便被砍掉头颅、挖出内脏,但因为游走神经还没失活,有些脊椎动物仍然会出现抽搐的情况,没经验的新手很容易被吓得滋儿哇乱叫。
塔米已经是成熟稳重的老手,自有一套判断逻辑在身上,但这套判断逻辑面对从来没见过的植物(或者动物?)完全失效了,只能从左戳到右,判断不同部位知觉情况。
……等等,别是被她戳死的吧?
小姑娘冷着脸望向那截枯藤,握住狗尾巴草的手微微颤抖。
没、没关系。
还有救。
床垫和地面的夹缝看似平平无奇,但只要掀起床垫,就能看到小半截灰黑的翅膀,——塔米斯藏藤蔓的时候亲眼看到酒神因子钻进去,她当然知道。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毛病,见人就躲。
是怕人看见么?可莫度又看不见它,同理可知,别人兴许也看不见。
把手里的草杆扔到一边,她拽着翅膀把整只鹰从床垫里扯出来,手感像是抽出一张薄薄的纸片。
二维化的扁平模样挺像个没线的猎鹰风筝,重量也像风筝一样轻盈。
塔米斯捏着它的两只翅膀,铺展开来举到面前,对视,“我记得你吃了不止一块吧?”
“一滴都没有了。”
被压扁所以扭到一侧的鹰脑袋眨眨眼。
信它就有鬼了,又不是阿兹海默患者,几小时前的清晨生了什么塔米斯还没忘呢。
这个坏东西,吃了地上一堆的怪物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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