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沉静无波的眼底却像是多了一抹警告意味,彷佛在警告他,不该看的不要乱看。
咦?!
他眼花了吗?
“你先出去。”
龙羿走过来,手里多了一件睡袍。
“看不出来你还会怜香惜玉。”
徐靖远一脸笑意的走过来,龙羿没有再理会他,径自朝大床而去。
一直到徐靖远走出去后,他才将她身上的丝被扯开。
她迷迷糊糊地,没有什么力气反抗,只能任他将睡袍包在她身上,用力地将两根带子扯紧,包得像个襁褓中的婴儿,只露出一张红通通的小脸。
徐靖远再度进来,给她注射了药水,十分钟之后,一直燥动不安的她终于安睡过去。
—
云锦溪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舷窗外面,一朵朵的白云像是漂浮的棉花从眼前晃过。
她竟然还在飞机上——
她动了动身子,两腿之间立即传来钻心的疼,疼得她忍不住地低呼出声。
那股尖锐的疼痛犹如一道闪光划过她的脑际,记忆开始倒带,那些不愿意再回想的镜头,一幕幕地在脑海里重现—
她,失去了女孩最珍贵的清白。
那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男人,残忍地撕裂了她。
模糊又清晰的记忆中,身上的燥热被疼痛驱逐,可她,那承受不了那痛,承受不了他近乎粗蛮的力道,她咬着他的肩膀晕了过去。
再后来——
迷迷糊糊中,身体又开始发热。
似乎有人给她注射了几次针剂,再后来,她想不起来了。
而现在……
她还在飞机上面,而休息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没有再见到那个男人,让她暂时松了一口气。
她拉高被单,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老天,双腿间的疼痛几乎让她难以起身,但是她仍旧忍着痛撑着自己的身体。
她将下巴搭在颤抖的膝盖上,双眼定定地望着某一点,她要好好地想一想。
失身已成事实,她再哀怨也无济于事。
反正,不想发生的事都发生了,与其自谴,不如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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