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上次在小亭子里听见那断袖活春宫后,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
这些天萧炀泡药浴时,他压根就不敢正眼看人,脑子里乱糟糟的。
控制不住的往那上面想,甚至于觉得萧炀很好看,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
其实不仅顾凛觉得不舒服,萧炀也觉得不舒服。
他这辈子还真就没有在其他人面前那么坦诚过,结果在这人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他也有些受不住。
为了能不这么尴尬,他还特意找工匠做了一扇蚕丝屏风,将透不透的。
能看清大致轮廓却看不清人。
殊不知这更让顾凛怀疑自己了,难道自己真喜欢男人?
这个想法一出,就给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眼睛偷偷瞟了瞟那剪影,咽了咽口水。
不行,不能继续下去了。
再想下去,不是断袖也得变成断袖。
一个月的时间,顾林白没怎么见过顾凛,着实是有些思念人了。
跟萧炀请了一道旨意,希望顾凛回家瞧瞧。
萧炀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他也早就想让人离开一段时间了。
天天被一个一米九的大块头,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也吃不消。
便允了旨。
回府后,顾凛跟顾林白吃了饭,父子俩寒暄几句,就跟陌生人般,谁也不理谁。
顾林白也是政务太过于繁忙,压根就没心思落到顾凛身上。
顾凛也不想有人管着,这样刚刚好,俩人井水不犯河水。
对于自己是不是断袖,顾凛还真是挺在意的。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他从书架的暗格里,取出一块银色的半脸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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