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挑衅之下,出声问:“公主可愿赏脸!”
动机不良,暗中有股嚣张气焰在发芽,这货绝没表面看上去,像个人畜无害的小白鼠。
秦浅又开口拒绝:“不巧,我对琴棋书画不感兴趣。
怕是得辜负郡主的一番美意。”
她说的很委婉,至少很有礼貌。
柳如烟却借着这个机会,在旁追问:“公主是不愿给我面子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身份高贵,不愿为赵国的这些大臣献舞。”
这什么话,好端端的引来这等祸端来。
她不过就是拒绝了,她跟她玩字眼,心眼挺多啊!
秦浅爽朗又无力的一笑。
她说:“郡主未免太小题大作,并非是我要驳你面子,奈何我不喜舞蹈。
若是郡主非要找个人同你一起为大臣们,解闷。
想必,诸位会有合适之人,助你一臂之力!”
她谈笑之间,已经在言语中同她划清界限。
好一个借机嘲讽,柳如烟并未放弃,她在旁装作惊叹之色。
有那么点不可思议脱口而出:“难道,公主殿下未曾学过琴棋书画。”
反讽刺秦浅真是个野孩子,除了武功外,啥也不是。
秦浅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她反问:“这事,怕是赵国许多人都知晓之事。
郡主居然现在才知晓。
果真是被困在闺房中。
消息不灵通啊!”
她暗讽柳如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房丫头,孤陋寡闻。
柳如烟气的不行,她怒声质问:“你这人好生无礼。”
不想解释,秦浅从容应付着,又得体的举杯说:“我自罚三杯。”
她爽快的喝三杯酒,用来化解尴尬。
幸好,她酒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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