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薄家的男人就是如此,最最擅长的就是脚踏几只船。
“薄修景,你放开我。”
宋婳伸手推了推他,他却将她搂得越来越紧。
“你别这样,我不舒服。”
她蹙着眉,郁闷地看着他。
“乖,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薄修景心里藏着对宋婳的怨气,但面对她的时候,还是不自觉放缓了语气。
听秦晋阳说,宋婳这回遭了不少罪。
只要想到她躺在手术台上血流成河的画面,他就会没来由的心软。
“我没在闹脾气。”
宋婳一心想离薄修景远一些,他都草拟了离婚协议书了,还这么抱着她,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有自尊也有七情六欲。
被伤透心之后,她再也不想和薄修景有任何亲密的接触。
“没闹脾气就乖乖坐着。”
“不可理喻。”
宋婳随口将薄修景曾挂在嘴边的话说了出来。
这一瞬,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宋婳是在讶异她对薄修景竟变得这样不耐烦。
薄修景只道是宋婳在报复她,也不再言语。
“你放开我。”
宋婳没有放弃挣扎,一只手撑在他胸膛上。
“......”
薄修景阴郁着脸,将宋婳小心地抱到了边上的座位。
宋婳的脸上则多了一分讥诮。
她才流了产,从鬼门关口走了一遭。
他非但没有半点心疼,反倒还对她生出了欲念。
果然,薄修景从始至终,都只是把她当成暖床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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