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阳敏锐地发现最近这段时间顾非熠很不对劲,观察了半天也没有观察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开门见山地说。
“有吗?”
“你以前总说小嫂子这不好那不好的,这段时间,你对她改观了?”
“她是薄哥的人,我就不能爱屋及乌?”
顾非熠越发心虚,端起酒杯一口喝完,又怕秦晋阳发现更多破绽,借口去洗手间,好避开这个话题。
谁知,他浑浑噩噩进了洗手间。
竟又在公共洗手台前,遇见了宋婳。
“啊!”
顾非熠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如同见鬼一般叫了出声。
宋婳关掉水龙头,抬头细细打量着他。
等他准备转身去往男厕,她才不疾不徐地开口:“顾非熠,你很怕我吗?”
“我怕你做什么?”
顾非熠没有转过头,不过还是定住了脚步,没有直接走开。
“这得问你自己。”
“什么意思?”
顾非熠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转过身,迎上了宋婳的视线。
“十年前,我冒死救了你和薄修景,为了救你们,我的额头被礁石撞伤,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痕。”
“而你,却总是拿我额头上的疤痕说事,几次三番讥讽我,嘲笑我。”
“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但...”
宋婳想到自己夭折的孩子,原本平稳的呼吸稍有紊乱。
停顿片刻,她又一次开口:“顾非熠,我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流的?是你,是你伙同关瑶,害死了我的孩子,对不对?”
这个想法从她被推出手术室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的。
只是,她并不认为顾非熠会为了帮助关瑶,而亲手毒害薄修景的孩子。
直到今天,看到顾非熠这副心虚的模样,她才又一次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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