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琛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烟雾环绕间,他整个人都显得戾气十足。
蒋若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杵在哪儿一言不发,她的脑袋很乱,像是塞了一团乱麻进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思考。
“那个......”
她哑着嗓子开口,“对不起,我只是太好奇了。”
“好奇?”
程以琛冷笑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讽刺,“你只是想为你.爸爸犯的罪找理由吧?证明我的身份之后呢?你去干嘛?寻找一切能够掩饰你.爸爸罪过的行为?”
“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难道不是去证明的吗?”
“是,但是我......”
她不知道程以琛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爸爸当年究竟做了什么,所以她不能下定论。
只不过心底偏向于爸爸是无辜的还是多一点,也许她就是个自私的人吧。
“别假惺惺的了,蒋若晴,我对你好都不如对一条狗好,狗见到我还知道摇尾巴,你呢?”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难道也错了吗?”
“真.相?”
程以琛碾灭烟头,望着她,一字一顿的开口,“真.相就是我家破人亡了,而罪魁祸首就是蒋东海!”
她的小脸刷的变得苍白无比,面对着他这样的质问她竟然无力回答。
“程以琛,对不起。”
她黯然的垂下眸子,也许自己真的错了,她太自以为是了,所以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把你的对不起收回去,我嫌脏。”
程以琛冷冷的盯着她,“蒋若晴,你的行为让我觉得恶心,私下去查我的身世很爽是吧?”
“不是,我只是太好奇了。”
“现在我承认是陆北川了,你要怎么样?继续去查啊,查你.爸没对不起我家人的事儿,去啊!”
程以琛发狂的怒吼。
她吓得后退了几步,眸子里满满的害怕,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直到彭的一声门响,他的神智才算拉回来,苦笑了一声倒在沙发上,眼底满满的凄凉。
心底那不能视人的弦终于还是被蒋若晴拨动了,所以他发狂了,甚至把她吼走了。
他真的恨透被蒋若晴调查的感觉,就像是她来他的身边一样,她每天都在对他笑,讨好他,但是他心里明白,她之所以这样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他身边寻找关于蒋东海的蛛丝马迹。
他从始至终都像是一个被利用的花瓶,他不敢想象要是那一天蒋若晴利用完他了,是不是就离开了?
他现在开始承认,蒋若晴在他的心底重量已经不轻了,哪怕他一直在克制自己。
或许他真的错了,从开始就不能接近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像是一朵罂粟花,他从一开始便中毒了,而现在毒恐怕早就已经散发在他的五脏六腑里了。
痛意席卷而来,蒋若晴若是不知道他的身份,也许他还能装傻下去,但是现在伤口已经被重新揭开了,那就无从选择了,伤口的痛,那便两人一起承担吧。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清晨,监狱的大门打开,狱警伸了伸懒腰,却冷不丁的看到门口的角落里缩着一个人。
“喂,醒醒,醒醒。”
蒋若晴虚弱的睁开眼睛,打了个喷嚏,“大叔,我要见我爸。”
一大早开门的狱警愣住了,“你不会一整晚都呆在这儿吧?”
她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衣服已经被风吹干了,但是却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是啊,我要见人。”
“你先进来!”
狱警连忙走进去,这种状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昨晚那么大的雨难道她都守在外面?
一睁眼,便是人命如草芥的乱世芳华。墨白是个大夫,但他还来不及去想治世救人,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三天后不死。然后还得考虑怎样才能见一见那已经和自己成过亲,拜过堂,据说国色天香的老婆?最后,他还得想个能在乱世之中活下来的谋生之道,他决定了,就干老本行,很快,乱世之中,战火最猛烈的中心地带,一间医馆开张了。名字还算低调,曰天下第一医馆...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