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距离很近,她都能够感受到他呼吸的频率,甚至能够接触到他的体温,这样的姿势让她心底发慌,之前疯狂过后的疼痛还在,那么清晰的告诫她曾经发生了什么。
“你想怎么样?”
“难道你不好奇你爸爸对我做了什么吗?”
他的话轻轻的飘过她的耳边,轻描淡写,却透着无限的戾气,她能够感觉到。
“我爸爸怎么你了?”
蒋若晴用力的挣扎了几下,恼怒的骂道,“你放开我,你真让人恶心。”
程以琛猛地将手直接卡在她的脖子上,眼神锐利的如同一把刀,狠狠的刺向她。
“我恶心?”
察觉到他的神色冷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别碰我。”
“讨厌我碰你?我偏偏碰你,你那个地方是我没碰过的?”
他俯身,目光尽是冷然,“蒋若晴,你爸爸是罪有应得。”
“你胡说!”
她用力的推搡着他,“我爸爸没罪,他是被人陷害的!”
“被人陷害的?若是没弱点怎么会被人害到?”
他的话让蒋若晴不知道怎么反驳,她愣住了,眼泪划过脸颊落下来,愤恨的捶打着他,“程以琛,你恨我爸爸,那我来偿还,但是求你帮帮他好吗?”
程以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这么呆呆的凝视着她,半晌才开口,“蒋若晴,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她流着泪,眼睛模糊的望着他,最后一点希望也为之破灭,她真是傻,程以琛怎么会帮她呢?他见到爸爸坐牢心底说不定多高兴呢吧?
“我恨死你了。”
程以琛冷嘲了一声,“蒋若晴,你没资格跟我谈恨。”
她无助的望着旁边的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爸爸没罪,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呵,我等着看你的证明。”
蒋若晴冷哼了一声,躺在旁边,心底愤愤不平却又找不到任何的发泄口,真的想揍这个混蛋一顿。
程以琛因为失血过多所以身子很虚弱,早早的便睡着了,而且这一觉睡得很安稳。
早上顾美娇关心儿子,早早的便端着鸡汤冲进了他们的房间,好在蒋若晴早早起了,不至于觉得特别尴尬。
她躲在洗手间里,用水轻轻的拍着面颊,眼角闪现过一丝笑意。
“儿子,你的脸怎么了?”
一道惊叫声在房间内响起。
蒋若晴用手捂住嘴巴憋住笑,偷偷的扫了一眼,顾美娇花容失色的站在一旁,脸上还挂着惊魂未定的神情,之前刚进来的时候她只看到程以琛脸上黑漆漆的东西,没发现是画的王八,所以才会被惊着,但是待看清楚上面是什么之后,她的脸上只剩下怒气。
噗嗤——
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感觉到一道凌厉的眼神投向她,她的身子颤了一下,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
程以琛显然还没发觉自己脸上的东西,淡淡开口,“你躲到洗手间干嘛?你对我又做了什么?”
干嘛要用又这个字?真是的,她憋着笑走出来,神情忐忑,“我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那他脸上的王八是谁画的?”
顾美娇没忍住,沉声大骂。
蒋若晴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也许是你儿子晚上梦游自己画的呢。”
“也许吧。”
顾美娇见儿子维护她,脸色变得格外难看,苦口婆心的劝道,“儿子,你迟早有一天会被她害死!”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害死你儿子我难道不用坐牢吗?”
一睁眼,便是人命如草芥的乱世芳华。墨白是个大夫,但他还来不及去想治世救人,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三天后不死。然后还得考虑怎样才能见一见那已经和自己成过亲,拜过堂,据说国色天香的老婆?最后,他还得想个能在乱世之中活下来的谋生之道,他决定了,就干老本行,很快,乱世之中,战火最猛烈的中心地带,一间医馆开张了。名字还算低调,曰天下第一医馆...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