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既然这样,是不是除掉百里政以后咱们就可以回北国了?你别说这近两个月没见,我还真的有点想百里静。”
封温诀知道他家夫人这是害羞了,不再继续调侃她了,只是顺着她的话题说了下去。
“嗯,你近日多在京中转转罢,疫病一事被百里渊轻松拿下后,南成帝必将对他另眼相待。
太子又一时间没有能再次证明自己能力的机会,很可能会狗急跳墙。
等他动手之日,就是南国易主之时。”
一国易主本不是什么小事,但如今易的是明君,尽管封温诀的语气十分平淡,莫晚也不由得对南国的未来产生了憧憬。
“那我可要回去知会父亲和祖母一声,好让他们把家里的财产都换成天下通用的银票。”
莫晚托着腮,神色游离的估量着那座占地数百平的相府能换出多少银票来,连种花的花盆也没放过,她的这把小算盘打的正在陪老太太喝茶的戚承周身略过了一丝凉意。
……
北国良王府
“哎,木头脑子,你说莫晚能不能读懂我那个信的意思啊。”
百里静随手折了个花枝子百无聊赖的在王府的花园里溜达着,封温故则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自打这丫头来了以后,他的日子就没有消停过,几乎是每天都要陪她来花园走上一遭。
每来一趟,他的花就会少个枝子,虽然他瞧不见,但脑子里一想那名贵的月季变成秃毛鸡就有那么点心痛。
“姑娘总是跟我念叨那个莫晚姑娘多么聪明机灵,更何况她身边还有能掐会算的国师在,一定能读出来的。”
有他那个皇兄在,恐怕甲骨文也能拿来钻研一番,更何况这个丫头只是玩了点文字游戏而已。
虽然二人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就连大婚那日也是百里静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送去交的差,次日封温诀就搬去了书房,仍旧是姑娘姑娘的叫她,百里静则是一口一个木头的喊着。
“也是,希望他们能帮皇伯伯处理掉百里政那个大麻烦。
我现在挂心的只有那么两件事,一个是莫晚和我父王母妃,还有一个就是没能给百里川送丧实在可惜。”
百里静总是想起什么来就说什么,封温故也是个实在的倾听者,几乎每一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
南国皇宫
“父皇,儿臣见您这几日为瘟疫之事操心消瘦了不少,这是儿臣亲自为您炖的参汤,您喝点吧。”
勤政殿的书房里,南成帝头也不抬一下的批阅着手中的奏折,年年开春,年年遭灾,国库又空虚,他实在是忧心,以至于连百里政说的是啥都没听清楚,由大太监验过后就一股脑的喝了下去。
百里政丝毫没有因为南成帝的冷漠而不悦,眼见那碗加了料的参汤见了底眼底笑意更甚。
这十几年来他只明白了一个道理,生在皇家就没有亲情,只有你手段够毒辣才能活的下来。
这个皇宫就像是个吃人的怪物,一不留神就会被这个怪物啃的连渣都不剩。
他退出殿时在心中默默的念叨了一句:父皇,您可别怪儿臣,这位子您坐的可是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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