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芫芫心里的羊驼一片奔腾之声,可惜对面的混账听不到。
她决定示敌以弱,勉强挤出几滴泪水,柔声说道,“我保证安安静静地,你别让我吃好不好”
美人湿漉漉的眸子,起来惹人怜极了。
可安佑钦是个铁石心肠的眼瞎之人,丝毫不为美色所动,他摇了摇头,道,“不好。”
“反正我是不会喝的,与其被毒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覆芫芫擦掉眼泪,咬牙切齿。
“快喝掉,”
渐渐的,安佑钦也没了耐心,“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覆芫芫斜眼瞪了他一眼,“你杀了我吧,我不会喝的。”
安佑钦站起身来,走近她,手指抚上她纤细嫩白的脖颈,“你以为我真不会杀你吗”
覆芫芫微微颤抖,感受到脖子上的手指慢慢用力收紧,几近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胸膛,可却使不上力,眼前开始发黑,就在她快要绝望之际,安佑钦终于松开了手,他摸了摸她的如丝绸般的长发,然后用深情的语调说出最残忍的要求,“现在,可以喝了吗”
覆芫芫完全丧失了勇气,低低的哭了出来,不发一言端起药碗,一口喝光了药汁。
“呕”
难闻又苦涩的味道让覆芫芫差点把晚饭吐出来。
为什么她这么倒霉,去个寺庙也能被挟持,还遇上了这么个变态。
不知道爹爹知不知道她不见了,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
她的眼前又浮现出顾也朝的精致绝伦的脸庞,心里钝钝的疼了起来,若是俨之知道她被恶名昭彰的突厥人挟持了,不知道会不会嫌恶她毕竟名节在这个时代比命还重要
越想越觉得伤心,人身安全陷入绝境,饱受身心摧残,还有后果极其严重的后患。
唉如此多艰。
次日清晨,覆芫芫一夜未睡,嗓子疼得厉害。
她尝试着说话,张了张嘴,也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气音。
于是,覆芫芫抑郁了。
简单用过早饭之后,一行人便重新出发了。
除了安佑钦和覆芫芫之外,只有四个使团的人同行,其余的人却是不见了踪影。
安佑钦好似并不急着回突厥,整个车队晃晃悠悠的,终于在日头挂到正中的时候到了他口中所说的驿站。
所谓的驿站,不过是一家年久失修的客栈。
覆芫芫了一眼破朽的招牌,上“云阳驿”
三个大字。
安佑钦拍板,用过午饭众人再出发。
驿站里很是冷清,只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堂食。
覆芫芫蒙着面纱,跟着安佑钦走了进去。
他们这一行人在南来北往的百姓中并不显眼,都穿上了粗布麻衣,只有安佑钦一身贵气生扮相。
“哟,客官,里面请,打尖儿还是住店呀”
店小二见来客了,赶忙过来接待。
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安佑钦对店小二说道“把你们这里的招牌菜都上一份,再切五斤羊肉。”
“好勒,客官您稍等。”
说着便往厨房去了。
一睁眼,便是人命如草芥的乱世芳华。墨白是个大夫,但他还来不及去想治世救人,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三天后不死。然后还得考虑怎样才能见一见那已经和自己成过亲,拜过堂,据说国色天香的老婆?最后,他还得想个能在乱世之中活下来的谋生之道,他决定了,就干老本行,很快,乱世之中,战火最猛烈的中心地带,一间医馆开张了。名字还算低调,曰天下第一医馆...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