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快马赶回王府,安佑钦面无表情的坐在主位之上,着跪倒在地上的青娥。
青娥脸色苍白,头上厚厚裹了一圈纱布,隐隐透出血迹,她强忍住晕眩的不适,虚弱的说道“今天早晨,小姐比往常要起得早一些,奴婢听见她起身的动静,于是进房伺候。
谁知”
她似痛苦似心伤的继续回忆道“谁知刚进房,后脑猛的一疼,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安佑钦拿起桌上的镇尺,上面还沾染着干涸发黑的血块,眼底散发着令人遍体生寒的戾气,“她拿这个打的你”
青娥抬眼了一眼,然后应道“是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这镇尺掉在奴婢身后不远处”
安佑钦眼皮轻阖,修长的手指轻轻擦过镇纸上的血块,然后用手指搓了搓,细碎的血末从指缝间洒落,他冷冷的嗓音响起“关十日禁闭,下去领罚吧。”
青娥听到处罚之后,心底呼出一口长气,这一关算是过了也不枉她对自己下狠手了
她扶着脑袋,向安佑钦叩谢,“谢王爷开恩”
然后便被一旁的侍卫带下去领罚了。
此时已是深夜了,安佑钦毫无睡意,他直直地盯着手上的镇纸,突然脑海有什么飞快的闪过,他迅速起身行至桌旁,移开那本压住字帖的籍,将覆芫芫练字的法帖一张一张翻,先是低低的笑出声,然后越笑越大声,让人不寒而栗。
“顾也朝――”
“你逃了也是因为他吗”
“我哪里不及他”
他发疯似的将那些字帖撕碎,漫天的纸絮纷飞而下,安佑钦浑身都是暴戾的气息,眼睛红的可怕。
“传令下去,不惜一切代价,在上京城周围以及往大周的方向去搜查,就算伤到她,也要给我带回来”
“遵命。”
老管家从未见过自家王爷这么暴怒的一面,他心里默默叹息,转身下去安排了。
当走到门口时,他听见王爷有些模糊的自言自语,“为什么呢那些都是骗人的吗”
安佑钦人生第一次觉得如此无力,他一直以为是他困着她,到头来才发现被困住的只有自己。
他抬起头,有热意在眼眶凝聚,最终化为令人不寒而栗的滔天恨意
覆芫芫与覆伯鸿团聚之后,在幽州城里短暂的休整了几天,由于覆伯鸿还有事要处理,于是覆芫芫一行人决定先行回京。
幽州城门外,覆伯鸿将覆芫芫拉到一边低声细细叮嘱“都是大姑娘了,路上要保护好自己。”
他了一眼顾也朝的方向,继续说道“爹爹知道你对他有好感,可是也不能逾矩,知道吗”
覆芫芫一怔,呐呐“我知道的。”
覆伯鸿有些不舍,“到了京城,记得给爹爹写信。”
“放心吧,一定给你报平安。”
说着她踏上了马车,转身向覆伯鸿挥了挥手,大声喊道“爹爹,我走了,要保重身体呀”
覆伯鸿也向她挥了挥手,“一路平安”
直到马车走出很远很远,覆伯鸿才转身离去。
不知不觉间,这位大周权势极盛的将军,起来愈发苍老了
在古代,远途旅行是难以想象的难熬。
虽然坐着马车,可是路况颠簸,一段时间下来,覆芫芫脸色都开始发绿了。
经过漫长的煎熬,他们终于在一旬之后,抵达了京城附近的一座小镇。
“芫芫,今晚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顾也朝站在马车下,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覆芫芫迟疑了一下,然后自己跳下了马车。
自从草原那事发生之后,她一直不能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碍,与顾也朝之间也始终有着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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