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实坤,那化工厂老板家的少爷,一脸横肉,笑起来嘴角都快咧到耳朵边了,口水跟着笑声往外溅,恶心得让人想吐。
他身边站着的,是凉山乡党委书记的外甥田大伟,俩人一个德行,脸上都写着“我不好惹”
四个大字,眼神里全是算计。
他们把时常全围在中间,那架势就像俩饿狼盯着一只小羊羔,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嘿,小美人,别怕嘛,哥哥们只是想跟你玩玩。”
梁实坤说着,手已经不老实地往时常全的旗袍上摸去,那旗袍薄得跟纸一样,眼看就要被他扯破了。
时常全心里那个慌啊,就像被蜘蛛网缠住的小虫子,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她喊救命,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在这荒郊野外的,谁听得见啊?
“救命啊!
有没有人能听到我啊!”
时常全带着哭腔喊,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就在这时候,鲁为名出现了。
他是个乡干部,加班到这么晚,正巧路过这儿。
他隐隐约约听到有喊救命的声音,心里一紧,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
一看这场景,鲁为名火了,他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冲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梁实坤踹飞了。
梁实坤像个被踢飞的球,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田大伟一看,也火了,他瞪着鲁为名,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管老子的事!”
梁实坤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鲁为名,好像要把他吃了似的。
田大伟也附和道:“哼!
你小子最好识相点!
否则,有你好看的!
在这凉山乡,还没人敢跟我们作对!”
鲁为名冷笑一声,看着他们就像看两个小丑在表演。
“我管你是谁!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这么嚣张!
你们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等着吃牢饭吧!”
“法律?哈哈!
在这个地方,法律就是我们说了算!”
梁实坤嚣张地笑道,好像法律是他家开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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