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略微有些不解,他这回倒有点儿看不清这个儿子了,不过看不清好啊,为君者,最忌讳的便是叫人轻易识破了心中所想,他在心里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等着他的下文。
“父皇,二哥的流放之地在廊州,距北境相差三千二百里,若二哥真有复起之心,与西羌合作不是更方便?”
“更何况,廊州知州简杨一心为国,若二哥有异动,他又岂会置之不理。”
“好好好。”
皇帝连道了三个好字,他原先还担心他这个太子缺少些手腕,如今看来,他这儿子不知不觉竟已经成长了这么多。
那简杨性子傲得很,脾气还臭,这小子竟然能安排得动他,看来也是有些本事,也不算枉费他这些年对这臭小子的历练了。
皇帝站起身来,用没受伤的手高兴得拍了拍萧晗的背,“没想到你这臭小子不知不觉竟成长了这么多,为父甚是欣慰,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由你去查办。”
“儿臣领旨。”
皇帝满意点头,随后阔步离开。
萧晗静静的看着皇帝的背影,轻抿着唇,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兴和十年,二皇子参与谋反,虽及时悔悟,缴械投降,但还是被判了流放之行,那时他才不过七岁,他出生时,上面几位皇子已经成年,太子之争与他也没什么关系,而她的母后当时也只是一个不起眼淑仪,两人偏安一隅,与世无争,倒是并没有被卷入党派纷争中。
三王事败后不久,皇帝便立了萧晗为太子,并带在身边亲自教养。
二哥流放那日,他装病躲在东宫不出,实则是偷偷跑出宫外去见二哥了。
他不明白,为何他们会了一个并不轻松的位置兄弟相残,最后死的死,伤的伤,就连他一直以为强硬如钢铁一般的父皇,也时常会独自坐在黑暗里抬头望着窗外,眼底一片复杂神色,他看不懂父皇眼底的复杂,只觉得那个身影十分落寞,一向挺拔的背脊,不知何时已有了几分佝偻。
“六弟,你可真是好运气啊,我们三个斗得你死我活,却没想到最后竟是你渔翁得利。”
二皇子萧邵颓败的坐在囚车里,手脚都锁着铁链,蓬头垢面,再无半点昔日独属于二皇子的光鲜。
萧晗紧握着小小的拳头,神情肃穆的看着他,小小的眼眸中似透露着几分难过。
萧邵自嘲的笑了笑,转过头不再看他。
“此去廊州路途遥远,我给二哥准备了一点银钱,一些干粮,还有几件干净的衣裳,望二哥珍重。”
萧晗自身后的小太监手里接过包袱想递给他,不成想却是被萧邵一把扬翻。
“不用你假惺惺的来可怜我,成王败寇,我萧邵今日有此下场,是我罪有应得。
皇家从来没有亲情,我说小太子殿下,你现在这番虚情假意目的为何,是想给自己赚个好名声吗?”
萧邵坐在囚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萧晗,眼底尽是嘲讽。
小小的萧晗看着掉在地上的包裹,心中堵塞得难受,他抿着唇抬头看向萧邵,漆黑的眼眸中透着几分委屈。
萧邵直直的看着他,最后还是偏头躲开了他的眼神,轻嗤一声,“你可能还不知道,三个月前,你身中剧毒,险些丧命,那毒便是我下的,目的嘛,不过是为了嫁祸给三弟。
三弟是先皇后之子,大哥病逝后,我居长,可偏偏还有三弟这个嫡子在,我得想方设法的除掉他,而你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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