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痴狂实际上也勾出些许她的哀思愁绪。
她原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受这些情愫困扰,毕竟被投入副本以来,她就失忆,以至于忘记身世和母亲。
但每一次情急和危险时刻,每一个痛呼惊诧或受伤的间隙,她都会想到妈妈。
这声人类自诞生以来就自然而然呢喃出的称呼,那些蚌怪看向自己时表现的肢体情态,包括天宫里无数失去她的女儿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很想见到妈妈。
基地秘密书房里所看见的母神、女神被打压的传说,像是一个巴掌打醒了她:她们的历史,她的历史,一直被歪曲书写着——被篡改,这么说最合适。
广场上裸着的、被工匠捏造得极其风情美艳的普勒俄涅雕像。
被大肆议论、即便能力手段出众,人们还是关注她情史和外貌的莲娜。
作为市长,却依旧在“父神”
俄里翁威压和男人们民意下被迫委身于盖伊的“普勒阿得斯”
,对,她还不知道市长真正的姓名叫什么呢。
元以昼真的很想知道,在“普勒阿得斯之战”
前到底生了什么。
是哪一个环节出错,才导致天宫逐渐变成如今的局面。
为什么这地星上另一半人口原本占据着毫不逊色、极大数目的资源,却最终奄奄一息、被逼至一隅?
因此,她现在很能理解钱德勒·祖萨迫切的心态。
盖伊是不会告诉他父神能量多少的,或许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在为谁效劳;钱德勒研究的一直是自然、科学属类,拿到普勒俄涅的血恐怕也只是幸运。
他整个人非常矛盾——一边鄙夷神,一边又不得不借助神的力量研制试剂。
他一边屈服于神的力量,一边又自己想成为神。
就好像天宫中所有家庭中男孩会干的事情。
元以昼清清楚楚看见了,广场上出言调戏她们、抱着男孩的男人们笑成一片时,他们怀中的男孩原本畏畏缩缩,一脸嫌弃和厌恶,却在现无人谴责时也跟着笑起来。
仿佛之前还是白纸的人,突然没了羞耻之心。
厌恶父,最终也会成为父的。
这是目前天宫男人们的宿命。
到最后,他们会爱上父。
天宫每一个男人都是盖伊。
而每一个盖伊,都是深深将自己取向埋藏在心中的恐同人:他们看不上被自己掠夺资源而变得愚笨不堪、处世畏缩的女人,更不想臣服于母神、低矮于自己原本看不起的另一半。
于是他们只能爱上男人了,但这样会被他人耻笑,这份心思也就隐秘地埋葬在心底,永远不会昭示于人。
“说啊,你到底是怎么改变面容的?”
钱德勒道,他把元以昼原本的样貌当成她法力高,又变换成父神的模样,“你竟然可以变成俄里翁。”
“想知道吗?”
元以昼露出神秘的微笑,那是钱德勒最讨厌的谜语人和神神叨叨的情态。
钱德勒被惹得不快:“你有什么条件?”
“你自己都会用火,怎么会不知道这些能力从哪来?”
元以昼套话。
钱德勒明白她这是要以信息换信息。
从刚才开始,这个女人就以一毛不拔的态度和他说话,要从她嘴里问话,自己必须先得讲一箩筐,真是锱铢必较。
但是她的确精准地踩在他每一根尾巴上了。
无奈,钱德勒道:“那不是我的能力,是别人赠与我的。
否则我怎会不知道它作用的原理?你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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