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我容羡。
柳三娘在看到这四个字时没反应过来,拿在手中的湿帕滴滴答答落着水珠,像是愣住了。
“三娘你怎么不说话了”
阿善还不知情,她左扭又扭始终看不到背后的字,还不停猜着“他真在我背后画了只乌龟”
见柳三娘依旧不语,她啊了一声,“难不成那狗男人在我背后画了只猪头他幼不幼稚啊。”
事实证明,人家容羡一点儿也不幼稚。
柳三娘没忍住上手摸了下那四个字,将湿帕重新泡入热水中后,她问“你夫君名为容羡”
阿善一怔,她从未对柳三娘提起过容羡的名字“三娘是怎么知道的”
柳三娘笑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擦掉这四个字,她出去找了两把铜镜回来,拿着其中一把照在阿善背后道“你自己看吧。”
阿善很快看清了背后的字,她张了张嘴也变成柳三娘初看到这四个字时的表情,因为她和容羡之间没有爱情可言,所以阿善看到这四个字时没有粉红泡泡冒出也没有娇羞,她只觉得渗人。
是的,就是渗人。
就是那种寒气从脚底往上冒的感觉,如同指甲划过木桌留下咯吱咯吱的声音,让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想来你夫君还是在意你的,我猜啊,他昨日定是醋了玉清背你回来,所以才特意在你背后留下这四个字。”
阿善越听越觉得吓人,她虽然嘴上对容羡说过数次要让他爱上她,其实她打从心底是一点也不想的。
且不说这种冷血无情的男人爱上别人会怎样,单凭他现在还没爱上她就横空出现的占有欲,阿善就接受不了,收了铜镜不愿再多看一眼。
“三娘你快别说了。”
本来就痒的后背因这四个字变得更为灼热,阿善催促道“你快帮我把它们擦掉吧,我后面痒得厉害。”
柳三娘不知阿善的心思还以为她是害羞了,所以存心逗她“真不多留一会儿了”
阿善巴不得它们赶紧洗掉“不留不留,好三娘你快帮我擦了吧。”
彩霞口客栈的墨是柳三娘无事时自己制的,在和料时她试探的放了一种草药汁,所以她制出来的墨水墨香而不易褪色,也不会因为水浸而晕染。
“别急,我先帮你用热水敷一下。”
柳三娘搅了搅水,又往桶中倒了些热水。
阿善的皮肤很白,再加上她背后这四字写的行云流水十分漂亮,白黑配合之间美的只想让人多看几眼,所以柳三娘是真舍不得帮阿善擦掉。
大概是在墨中加入的草药汁刺激性太强,所以阿善的背后出现了一些红印子,柳三娘见状生怕她过敏,就赶紧将泡热的湿帕捞了出来,敷在了阿善的后背上。
“这个墨迹不太好擦,一会儿我使些力气你可能会有些疼。”
阿善摇了摇头,“没事,三娘你尽管擦就好。”
比起疼痛,阿善更忍不得她背后的这四个字。
其实她早该想到了,那样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幼稚的在她背上画乌龟,她想过也许他会写些威胁的字眼,比如说早日灭你之类的,唯独没想到他会写这四个字。
属我容羡。
阿善忍着背后的疼痛在心里又把这四个字念了一遍,撇了撇嘴她好想骂那狗男人。
不管是以前还是之后,她顾善善就算是属于谁也不会属于那只狗。
果然狗男人这三个字古今通用,就容羡如今的种种行为,已经算是狗中之王,没救的那种。
“坏了”
脑海中正想着容羡是属于哪一品种的狗王,身后帮阿善擦字的柳三娘突然哎呀一声。
一睁眼,便是人命如草芥的乱世芳华。墨白是个大夫,但他还来不及去想治世救人,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三天后不死。然后还得考虑怎样才能见一见那已经和自己成过亲,拜过堂,据说国色天香的老婆?最后,他还得想个能在乱世之中活下来的谋生之道,他决定了,就干老本行,很快,乱世之中,战火最猛烈的中心地带,一间医馆开张了。名字还算低调,曰天下第一医馆...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