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桌子上装文件的盒子倒扣,把里面的文件尽数倒下来,然后把工具一股脑的倒了进去,然后一手抱着盒子,一手拖了把椅子,来到门前。
开始徒手拆门。
木鱼抬头看了几眼,他动手能力意外的好,各种工具上手没有任何滞涩,先拆螺丝,后翘锁叶……木鱼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并不是暴力拆卸,而是力求有序完好的将锁拆下来。
摆在地上的零件,也是按顺序,整整齐齐摆好,完全可以原样装回去。
他的目标准确,手法也专业,只不过用错了地方,问题不在锁上。
木鱼见他找到了发泄精力的地方,也不管再管他,继续玩游戏。
蔡军很少这么安静,或者说“他”
自己很少这么安静,他醒过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中间间隔也越来越大,每次醒来,他都受不了那个安静陌生的家。
渐渐的,整个世界似乎对他而言也陌生了起来。
他自己已经记不得,多久专注在某一件事了,虽然是开玩笑似的拆门,可这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蔡军手中换了一把十字螺丝刀,将最后一个螺丝也卸了下来,然后手扶着锁,小心翼翼的将锁的主要构件都拆了下来。
锁的内部都拆的差不多了。
蔡军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伸手拉了拉门,刚浮起的笑容僵在脸上,无论他手如何用力,门依旧纹丝不动。
他看了看几乎整个拆下来的锁,再转头去看木鱼,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木鱼眼皮都不抬一下:“说了,你出不去的。”
这大白天活见鬼,让蔡军头皮都跟着发麻起来,他整个人的毛孔倒竖起来,视线看着木鱼波澜不惊的脸,愈发觉得她深不可测起来。
他之前的闲适和兴致勃勃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有一万匹草泥马在脑海里奔驰而过,他从地上捡起了一个扳手,横在面前。
像是遇到歹徒的良家少女。
木鱼挑了挑眉:“你想干什么。”
蔡军看了一眼木鱼,握着扳手的手紧了紧:“这话不是该我问你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木鱼笑了笑,没有说话,低头继续和怪物战斗。
蔡军做了几分钟防备姿势,发现木鱼低着头玩手机,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他原本吓坏的胆子又慢慢肥了起来。
他一只手背在身后,拉了拉门没有拉开,想了想觉得大白天见鬼的概率应该比较小,这门上莫不是有什么机关?
他手上下摸索着了一阵,在门锁上方门缝的位置,摸索出一个突起来。
他转过身,弯下腰捡了一把镊子,整个人几乎趴在了门上,死死的盯着他刚刚摸出凸起的位置,然后伸出镊子,从门缝中夹出一块小木片来。
木片比银币大不了多少,三角形,有点像是寺庙里折叠起来的平安符,正面是一双阴阳鱼的样式,而背面——
他用手指夹住木牌,翻了过来,只写着一个“鱼”
字。
蔡军翻手将木牌收进自己的口袋里,眼疾手快的拉开门,这一次门毫无阻碍的打开,他整个人蓄势待发的弓箭,以一种逃命的姿态,飞速蹿了出去。
只是他快,有人比他速度更快。
他刚踏出办公室大门没有几步,只觉得右手一紧,有人死死拽住了他的一只手腕,以一种非人的力度将他往回拉。
“救——”
命字还卡在喉咙,他眼前一晃,人已经被拉到了办公室,办公室的木门当着他的面狠狠的关上。
“碰!”
他倒退了几步,原本就没有痊愈的腿,因为剧烈动作更加疼痛起来,一时站不稳直接摔在了沙发上。
他脑子一抽抽的疼,思绪混乱了起来。
而刚刚明明还沉迷游戏的年轻女子,抱臂站在门一侧,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说,你跑什么?”
——救命,这女人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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