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
希桐浅浅叹了口气,“这样,你去鉴定中心提交鉴定申请…”
“我会!”
景明连忙打断他,他看希桐不是疯,很可能是脑子不正常。
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我去找点吃的。”
景明去了厨房,只现一盘子没剩几个的小笼包和一盘子见底的面包。
旁边正有个人站着,他慌忙地把一片疑似面包的东西塞进了自己嘴里,跟景明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地跑了。
景明用微波炉热了牛奶和冷掉的面包,勉强填饱了肚子,回到客厅时看到希桐还在写着什么。
他好奇地凑过去,现那是一沓又一沓的机械图纸,希桐画图时完全不借用工具,随意一画就是横平竖直的一条直线,再一画就是一条弧线圆润的曲线。
“这是什么?”
话出口,景明就觉得自己认了输,他鼓了鼓嘴巴,迈开腿想要离开。
“制备淬体液的机器。”
希桐答,他给一沓图纸编好号,抬眸看向景明,“昨天没来得及问你,你叫我干什么?”
景明压根没听懂,听到后面顿时觉得心虚,他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摆摆手,“嗨,不是什么大事,我回了我哥们,我本来也不想去,不去了。”
“答应朋友的事就要做。”
希桐认真地答,“说来我听听。”
“那个谁,你也不认得。”
景明只觉得燥得慌,他连比划带停顿地说,“陈天赐他爸弄了一个私生子,那个私生子在夜色ktv里打零工,他们就说要…”
“哦。”
希桐收回了视线,“你想让我也被他们嘲笑?”
“我可没有!”
何止是被嘲笑啊,景明心说,优等生的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了。
他连忙举着手表示自己的清白,“是陈天赐非要我叫你,我可是有底线的!”
“有点底线,但不多。”
希桐说,“还算有点脑子。”
景明闷着头认了,谁叫他确实不占理呢,“谁没脑子了?你能不能别这么训我?”
“快了。”
希桐意味深长地说。
“什么意思?”
景明迷惑地问。
“你晚点知道比较好。”
希桐说。
“好吧。”
景明没去追问,他很自豪地说,“总之,我已经跟他们割袍断义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