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块怀表。”
一块暗金色衔尾蛇花纹的怀表映入君无殇的眼帘。
片刻之后,君无殇兴奋的张开双眼,激动的看着苏木:“苏哥,我悟了!
足道也是道!
道无处不在,大到苍天厚土,小到一花一木,皆藏道韵,它可以是晨起的第一缕阳光,也可以是6号为我铺的床,8号送到我嘴边的一碗清汤。”
一旁的杨冬青目瞪口呆:“原来你小子还找了俩?”
君无殇越说越激动,仿佛触碰到自己一直苦苦追寻的道。
“杨兄弟你着相了,找几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不入世谈何出世?不体会红尘烦扰,怎领悟大道之妙?人脱去皮囊,无非二百零六骨,穿上衣裳,可有一万八千相,观美人如白骨使我无欲,观白骨如美人使我无惧,无欲无惧,大道可期也”
看着高谈阔论的君无殇,杨冬青憋了许久最终憋出一个字:“艹!”
“所以这就是你做足疗不给钱的理由?”
“行了,君无殇,你去神像面前重新回答问题,把阵营转变了。”
苏木实在不想听这两人哔哔,直接催促道。
“好嘞苏哥。”
得见大道的君无殇脚步轻快的去了神像面前,重新回答了神像的问题。
果不其然,这一次认为足道也是道的他,身上腐烂尽去,变成了烧伤。
“杨冬青,该你了。”
苏木看了杨冬青一眼。
杨冬青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不信任道:“你可不要趁机给我灌输什么奇怪的想法。”
苏木懒得理他,这种愣头青属于是不需要催眠都能掌控的存在,如非必要,他都不愿在杨冬青身上浪费精神力,还不如投喂不白。
片刻后,杨冬青双眼恢复清明:“现在我想明白了,劫富济贫本是义举,并且也没人规定不能劫他人的富,济自己的贫。”
然后他也去了神像处,重新更换了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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