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对面,茶肆二楼雅间雕花木窗半开,两位衣着华贵的女娘将他们所有互动尽收眼底。
紫衣少女打量案几对面的娇俏少女,不想她神色如常,好奇问:“你不气?”
高瑕月没回答,默不作声望着得偿所愿后翻坐上马背,眉开眼笑地与心上人挥手告别的男人。
过了很久,她无所谓道:“有何好气?阿姐也太小瞧我。”
高禾纳罕不已:“放下了?”
高瑕月横抱起斜倚墙壁的琵琶,漫不经心拨弄丝弦。
魏人最引以为傲的《晋王破阵乐》她信手拈来,慷慨激昂,气势雄浑,声声伴有金戈争鸣之意。
“他们廿四就要定亲。”
高瑕月语气淡淡,听不出真实情绪,“长安城中俊俏郎君何其多,我又何必强求心里没我的人。”
高禾惊讶调侃:“你几时这般豁达?简直不像我认识的月儿。”
四指压住丝弦,乐音停歇,高瑕月气鼓鼓噘着嘴,装出的不在意顷刻间土崩瓦解。
她嗔骂道:“我堂堂江阳县主,那么多小郎君折服于我石榴裙下,才不会为一个心中没我的郎君哭天喊地!”
“苏四就在旁边雅间,”
她侧眸吩咐贴身侍女,“去告诉他,半个时辰内本县主和阿姐要吃到酥心斋的单笼金乳酥。”
侍女方掀起雅间珠帘,隔壁雅间前便传来随行护卫的应答声:“谨遵郎君吩咐,小人这就去买。”
“再叮嘱他一句,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为本县主办事。”
高瑕月叫住侍女,“他不乐意去,自有旁人为本县主效劳。”
话音刚落,朱衣少年便至珠帘前作揖:“方才是沁考虑不周,沁这就前往东市,为两位县主带回单笼金乳酥。”
高禾托腮笑问:“你救过他的命?”
高瑕月眉梢微挑,高傲自负却又不令人厌烦:“当然没有!”
和继承宁王妃温婉相貌的高禾不同,高瑕月完美继承宁王爱妾程孺人的明丽容颜。
她肌肤似白玉,脸如鹅蛋,两弯细眉不画而黑,点漆凤眸中充满倔强,嘴角邪性挑起,活脱脱明艳张扬的娇纵少女。
世人对美丽之人总是诸多包容,自然也诸多向往。
偏偏那么多向往之人,没有林二郎。
想到他拒绝妹妹的理由,高禾惋惜道:“奈何你们初遇时他即将加冠,而你不过幼学之年。”
高瑕月有一搭没一搭拨弄琵琶丝弦,再次望向河对岸。
青年的心上人与一位直打哈欠的女娘有说有笑挽臂同行,时不时转头跟怀抱幼儿的妇人搭话,又或是疾走几步追上前面的梁国公及秋夫人。
“阿姐真信他那些婉拒之言?”
高瑕月轻哼一声,“他就是眼高于顶,偏生还真让他寻到中意之人!”
自己情场失意固然揪心,但林建军情场顺遂更是让她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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