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桑落没提到南吕,裴静文随口问了声,“南吕还没起吗?”
愉快的用餐氛围霎时凝滞,流霞默默喝粥,碧潭用公筷夹肉脯,怎么也夹不起来。
“怎么了?”
裴静文夹起肉脯放碧潭面前的碟子里,“她病了?”
流霞亲眼目睹散布流言的奴仆被重杖,自是不敢多说。
碧潭原先天不怕地不怕,瞧见南吕被落,生出惧意,也不敢说。
两人讳莫如深,裴静文起初满头雾水,添粥时忽然悟了,没再追问。
和濯缨院众人告别,裴静文往教室去,路上碰到的侍女如看恩人般朝她拱手作揖,弄得她怪不自在。
上午第一节课结束,赵应安踩点而来,对着裴静文暧昧地笑了。
“生什么事了?”
裴静文不自信地摸了摸脸颊,“你们怎么都这么奇怪?”
赵应安轻拍她肩膀,笑嘻嘻道:“昨夜,某人找不见某人,命令五百来号人展开地毯式搜索。”
裴静文干咳一声:“这个某人和某人,不会是指林三和我吧?”
“谁知道呢?”
赵应安仰头望天,“今天早晨,找到某人的某人赏阖府上下两缗钱。”
“这么大阵仗?”
裴静文的脸一下子就烧起来,“好丢人!”
赵应安揶揄道:“大家还挺感谢你,甚至想再来一次。”
诸如霜序、桑落这种一等侍女,一个月也就一缗钱,更别提其他侍女和仆役了。
加班半个时辰赚两到三个月,乃至四个月的工钱,不怪他们想再来一次。
“别说了别说了。”
裴静文掩面遁逃,声音远远传来,“今天不等你了,你和周嫂说一声,叫她让送饭的人把饭放门口就行。”
她要是去周嫂院里吃,绝对会被周嫂和余芙蓉笑话。
躲在杏花雨吃了午饭,裴静文照常午睡。
下午没课,她睡醒后躺床上看物理读物,碧潭和流霞叽叽喳喳的调笑声由远及近传来。
裴静文迅收起星网屏幕,跨出正屋,看向挽臂并立廊下的两位女郎。
流霞亲昵地挽上她左臂,粲然笑道:“听小郎君说先生会打麻将,我们正好三缺一,先生帮我们凑个桌好不好?”
“先生帮我们凑个桌,凑个桌嘛……”
碧潭紧随其后,抱着她右手撒娇。
裴静文看看左边耿直的流霞,又看看右边娇憨的碧潭,实在拒绝不了,被两人左右架着往濯缨院去。
郁离已在濯缨院的凉亭里等候多时,裴静文坐了主位,剩下三人也都胡乱坐下。
桑落搬了张鼓凳放裴静文右手边,上面摆了个托盘,放着洗净的枇杷和樱桃、茶水、蜜饯点心。
做完这些,桑落端着针线盒和皮革来到西厢廊下,利索地穿针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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