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军意味深长道:“阿勉,淮阳长公主也许不日就要回京了。”
苏勉笑了笑,说道:“元嘉三十八年先帝下诏,淮阳公主非死不得入长安、洛阳。”
林建军丢开手帕,莞尔道:“现在是天启十四年。”
“你知道?”
苏勉睨他一眼,枕着青年肩膀眉眼带笑的女郎一同闯入眼中,没有厌恶没有坚毅没有恐惧,少见的闲逸放松。
不动声色挪开视线,苏勉仰头饮尽碗中黄绿梅子酒,喉结滚了又滚。
林建军反问:“我知道什么?”
苏勉似是而非感慨道:“所幸外祖一支早从范阳迁至东都洛阳。”
他轻笑一声,刻意忽略左手掌心黏腻触觉,右手拍拍青年肩膀下了犊车。
经过厚重布帘阻隔的窗牖,听不真切的调笑声钻进耳中。
“宝贝儿,你们说话像……谜似的,你到底知……什么?别动,说了不……还动,谁家夫君这……不听话,嗯?”
“阿静,别闹。”
青年的声音沙哑压抑。
脑海中浮现女郎戏弄青年的画面,心中暗骂自己品行低劣贱如畜类,苏勉扬鞭一挥,马蹄飒沓掀起滚滚烟尘。
犊车中,林建军倚着车壁不动了,望着裴静文笑而不语。
裴静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骂道:“不说就不说,笑什么笑?你现在有多丑,难道自己不知道?有病!”
翌日辰时,一道由翰林院承旨学士草拟的诏敕震动长安。
诏曰,废齐王为庶人,命禁军校尉李敬贞兵围齐王府,捉拿太子遇刺案主谋齐王归案。
李敬贞带兵闯入齐王府时,齐王正用马鞭抽打一个男宠。
那男宠将将束之年,浑身赤裸,屈辱地匍匐于地毯上,打眼望去全身没一块好地。
“这齐王就是该死的拟人败类!”
裴静文听说后倒吸一口凉气,“空有人形的贱畜!”
林建军惊叹道:“拟人?”
回味片刻,竖起拇指称赞道,“好骂!”
裴静文皱眉道:“束之年也就是十四五岁左右的小孩,他怎么下得去手?”
斜倚凭几的林建军缓缓放下手中书册,语气甚是无奈:“你视之为小孩,齐王看他却是蝼蚁。”
裴静文突然想起一件事,双目圆睁道:“我听桑落说南吕的阿弟也就十四五岁,这个被鞭打的男宠会不会是她阿弟?”
林建军眉心微蹙道:“齐王府中姣好少年近百人,哪有这么巧的事?”
裴静文推搡他,说道:“你去打听打听,万一真是南吕阿弟呢?”
林建军顶着张丑脸不愿见人,奈何拗不过裴静文,找来秋十一,让他派人出去打听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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