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的那、那、那都是些什么混账话,他不是也粗喘得很卖力吗!
秦悠悠咬紧牙关,压低声音反击回去:“牛郎先生,你还真是无孔不入,怎么在哪里都能够遇见你呢?”
言下之意是:哪里富贵女人多,你就往哪里扎堆儿,谁知道是不是又在寻觅新的金主呢。
牛一郎先生?!
容澈顿时面颊通红,她果然还以为自己是夜一店里的牛一郎,她可真是个大方又自以为是的”
金主”
!
但是很快,容澈的表情就有了微妙地变化,不怒反笑,顺着秦悠悠的话说下去:“这话倒是不假,既然有人张开一双腿,我自然是愿意见缝插针的。
这‘见缝插针’跟‘无孔不入’虽然是近义词,但主动方可不同呢。”
言下之意是:小姐,你不要忘了,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我可没有逼着你做什么事情。
这下轮到秦悠悠语塞了,她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心里却把容澈从头到脚都骂了千百遍。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努力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对一个牛郎妥协,故作稀松平常地说:“嗨,那有什么的?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又当不得真。”
“你经常这样做?”
容澈双眼微眯,紧紧地攥住她抬起来拢鬓角散落发丝的手,渐渐地加重力道。
虽然明知道她是故意说出来气自己的,但听起来还是那样令他恼火。
他向来都是循规蹈矩的人,不喜欢玩世不恭,却跟秦悠悠不止一次地玩起了暧一昧的字游戏,她退他进,她攻他守,彼此都当仁不让。
秦悠悠微微一愣,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从他的双眸里看到了恼火和强烈的占有欲,但是再想看清楚时,忽然察觉到手腕处微微一松,紧接着有种冰凉的触感袭来。
低下头去一看,只见那个带着一颗墨色珠子的号码牌居然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腕上,而给她亲自戴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面前这个阴阳怪气的牛郎先生。
“我想,这东西你戴着会有用的,说不定会给你带来好运。”
容澈毋庸置疑地说道。
“我凭什么戴着它?你让我戴着,我偏要摘下来!”
秦悠悠本来就觉得挺窝火的,这男人总是如此霸道强势吗?之前威逼着送给自己一个手机,现在又莫名其妙地管她戴不戴号码牌!
见她真的要把号码牌扯下来,容澈淡淡地提醒:“如果你不介意我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说出去,那大可以做个不听话的人。”
“……你真卑鄙!
同样的手段可不可以别总是使出来?”
秦悠悠果断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气恼地瞪着他,这男人真是神经病,绝对是重度精神病患者!
容澈怔忡了一下,随即失笑地抬起手敲了敲她的脑门,“有些手段很管用,我为什么要放着不用呢?”
“你妹!”
秦悠悠恼火地爆粗口,她就算再温柔善解人意,也快要被他给气疯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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