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拿着钦差大令,也不能这样含血喷人吧!”
管屛及其一众心腹被缚于堂下,他自知难逃此劫,却依旧拒不认罪:“我好歹是朝廷命官,四品大员,又有恩师人脉铺路。
本朝地方官在同一个地方任期不得超过四年,我再过一年就能离开这苦寒之地,和羌人密谋攻陷凉州城对我有什么好处!”
“可这封秘信却是实实在在从你书房被挖空的桌腿中搜出来的。”
李匡儒大马金刀地坐在公堂最高处,指间夹着一张轻飘飘的信:“与党项族长拓跋苏合谋杀害朝廷一品大将军镇北侯赵无极,管大人,你犯得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书房桌子?私宅的书房?”
管屛脸上血色尽失:“那张桌子是我月余前才换的,什么挖空的桌腿,我根本不知道!
几乎每日我都会在那里看两个时辰的公文,桌腿若晃动难受的是我自己,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是有人在诬陷!”
“几乎?”
李匡儒眯了眯眼睛,厉色道:“这张桌子你哪几天没用过?”
管屛双眸微微长大:“就这几天,我——”
他挣扎了一会儿,斟酌利弊后还是说出了口:“我奉命保管一个账本,把它藏在了县衙里,因怕丢失或被人偷去,所以不曾回府。”
和楚赦之所言对上了!
李匡儒压住激动的心情,沉声问:“奉何人之命?”
“博郡崔氏现任家主,崔博空。”
管屛索性全部倾吐而出:“博郡崔氏是一等世家,是七年前我通过妻姐的婆家偶然搭上的线。”
他此时已心灰意冷,自知必死无疑,为保家人性命,说话时再无顾忌:“管某的恩师是两朝元老礼部尚书方成吟方大人,他确实对学生十分宽厚,更兼爱才之心,可也是朝中有名的‘和稀泥’‘三不靠’,做他的学生得到的人脉都是虚的。
凡盐政漕运这样的肥差从来都牢牢把握在皇子、世家的‘自己人’手中,如我这般一无师门人脉二无世家出身的官员只能被排挤到苦寒之地,镇北侯是皇上宠臣兼实权将军,目中无人,前任知府在他面前就像端茶倒水的奴才,我来之后也时不时便被敲打一下,如此下去,我何来出头之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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