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别生气,我不是针对你,我已经三天未进米水了,不瞒你说,现在的我看见吃的喝的就忍不住泛酸水,非但如此,连觉也睡不好了,一睡下去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压着肚子,难受得紧,就这状态,工作都给暂停了”
何光绪也是个人精精,自己是来求人办事的,惹怒对方可不是明智之举,见陈远国面露不悦,何光绪连忙解释,只是这解释,也说得是要死不活一副中气不足的模样。
“那你去医院呀,淮生老弟也不是医生,你身体不舒服,你来找他作甚?”
陈远国一屁股坐到何光绪对面的沙发上,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这半个师弟。
“去啦,连省里面都去啦,什么检查都做了,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医生没办法,说我是心理原因,建议我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那你就谨遵医嘱,先去看个心理医生呗”
陈远国学着一梅师伯的模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没病,怎么连师兄你也不相信我,我心里是健康的,只是现在还未找到病因,算了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吧!”
话到此处,见陈远国并不相信自己,何光绪有些动气,起身就想走:“我是来找槐生小哥的,他不在,师兄你也不相信我,那我就先走了”
话毕,不顾陈远国的阻拦,何光绪执意离去,一改往日温文尔雅,脾气更是判若两人,看着何光绪离开的背影,陈远国心中升起一丝不妙的感觉,明明年初时见何光绪还是个珠圆玉润的小伙子,而这次的他,背上已经瘦出了蝴蝶骨的形状,透过夏天的白衬衫,看起来是消瘦至极,看来,何光绪的确不太好。
镇江清水巷一处报刊亭,一清秀高挑的男人,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拎着电话听筒贴在耳旁,脚上的帆布鞋不停在地上摩擦,神色古怪,这人正是余淮生。
“就这样?”
听完陈远国一阵的噼里啪啦,余淮生终于有机会插上了话。
“槐生老弟,我怎么听你这口气似乎是猜到何光绪会来呀,你说,你到底还隐瞒了我些什么?”
陈远国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语气很不满。
“这事儿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怎么同你说呢,就是我和一梅师伯年初的时候吧,就看出了何光绪走着鬼运,当时我还给他一张纸条说有需要可以联系我,这事儿都过了这么久,我还以为是他气运好自行消灾挡煞了,现在看来,事情比我想象中还要糟糕!”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同我讲呢?”
陈远国在电话那头咆哮起来,余淮生觉得耳朵一疼,连忙将听筒拿开了一段距离。
“师伯说了,我们是相士,又不是天师,做不到料事如神的”
“那现在怎么办,很严重吗?”
“之前还行,能自行抵抗,现在我听你的描述,这何光绪估计不太好了”
余淮生想了想继续说道:“具体的,我也要回去问问一梅师伯才能得到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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