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的一个角落,一双幽深复杂的眸子缓缓落在那个珠帘之下的半遮半掩的少女身上。
她莹白如玉的手指翻飞,恍若落在琴弦而上的翩跹蝴蝶乍然惊起,恍若仙人,未闻外面的低声议论。
北冥渊靠在角落朱漆石柱边,高挺的鼻梁之上挂着半张银黑色面具,手指间握着一杯酒盏,浑身上下带出些蚀骨清贵。
“殿下,”
陌七顺着北冥渊的视线看过去,低声道,“抓九小姐回去这种事属下来就好,您不是最不喜这种场合……”
北冥渊勾了勾唇,抬手把手里的酒盏递到唇边,一饮而尽,深邃冷眸中滑过些兴味,“好一个一无是处九小姐。”
北冥渊把手里的酒盏扔到陌七手心里,筋骨修长的手指动作极其放肆的蹭了一下唇角,略显凶猛的目光还牢牢的在某个小人儿身上。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被白布包好的食指,此时隐隐渗出了些血迹。
陌七懵懵的顺着北冥渊的视线看了过去,“那,那不是一个弹琴的小女官。”
也不是九小姐啊……
“你先回去。”
北冥渊眸色深了深。
陌七抬头看了眼琴音飞旋的大殿,怎么也不敢忤逆自家主子的话,躬身道。
“是。”
“为何我感觉,现在乐安县主动作有些乱了?”
“这《云谣归》原本就是高难度曲子,后几段才是精髓,盛在雨破天初晴,云卷风归宁的空境,这舞多有些眼花,反倒无法心静。”
“乐安县主还是年轻,从编舞可以看出,这心境还是浮躁了些。”
阮落雪咬了咬牙。
北冥渊一身玄色长袍,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颗石子,不过眨眼间便从他的指尖飞了出去,狠狠地打在阮落雪脚踝上!
“啊!”
原本阮落雪就已经有些跟不上后续曲调,脚下猛地一歪,“噗通”
一下措不及防的摔在了大殿中央!
众人吓了一跳,殿中一阵惊呼。
“天哪!”
“这怎么突然摔了?不刚才好好的。”
“曲子太长也太猛,也不知她为何偏偏要选《云谣归》。”
“早说便不要逞强了。”
女席传出些嘲讽嫉妒声,“刚才便见她跳不动了,还非得继续。”
阮落雪咬着下唇,狼狈不堪,起来也不是,不起来更不是。
从小到大,她不论做什么都有人追捧,几时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丢脸过?
“雪儿!”
一道白色衣衫从殿中一晃而过,转眼秦旭已经冲到了大殿之上,连忙把阮落雪扶了起来。
这让刚想要上前扶妹妹的阮明旭都愣在了原地,尴尬不已。
“陛下,乐安县主体力不支,还请陛下不要怪罪,微臣先送她下去休息。”
“臣女……臣女冒犯了,还请陛下恕罪。”
小皇帝看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就想起这对狗男女说服母后以死相逼,要他小师父去送死。
小皇帝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猛地拍了下桌子,“知道冒犯了,一个请朕不怪罪,一个恕罪,你们两个倒是很会给自己开脱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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