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拿到了护乌桓校尉,却没有护鲜卑中郎将的官职,名义上的鲜卑王步度根又臣服关中,所以无法收拢轲比能部。
即便轲比能想要请降、停战,也只能通过护鲜卑中郎将或鲜卑王,而不是征夷大将军幕府。
名义、程序不对,强来的话,以后步度根这个鲜卑王,还有新上任的护鲜卑中郎将都会弹劾刘备。
受制于关中,就这点不好,无法自由外交。
否则的话,现在就可以着手拉拢轲比能,一起进讨辽东、东夷各国。
但合作的方式也不必拘泥于正式会盟联军,达成一定的默契和配合,也是可以的。
张飞思索着,当即对张特说:“我去拜谒大司马,你们几个快马去见玄德公,陈述今日所见,就说轲比能大丧兽群,将有抄掠辽东之患。”
“喏!”
这些人当即找到马匹,翻身而上,向南折返。
道路之上,刘豹坐在高车之上,脸上以纱巾遮尘。
他精神奕奕颇为自得,马腾不愿他出兵相随,将他视为意外干扰;所以马腾前脚率军从五原出,刘豹就提万余骑从辽水北岸向东进兵。
与马腾相隔辽水,渡河不易,马腾也就放任刘豹。
结果就是抓住了一支渡河到一半的鲜卑大部,还没交战鲜卑人就如他预料那样望风而逃,抓了一批奴隶并缴获了大量兽群。
这点战利品比起关中掠夺的兽群、人口来说,可谓是杯水车薪。
可这是他接任单于以来第一次用兵获得的战利品,意义非凡。
所以赶紧撤离,驱赶兽群入塞,来向大司马表功。
不止是刘豹,整个随征的匈奴骑士都在精神层面得到了洗练,找回了久违的信心。
匈奴驱赶兽群进程迟缓,张飞自然先到平城。
他来时平城东门上悬吊十几个工匠,正重修东门的门牌。
砸掉原有的泥牌,重新在黄泥城墙上裱糊细腻黏土,然后在黏土层干透之前重新雕刻新的字迹。
张飞入城时抬头瞥视,见是大同东门四個字,只觉得这个金简书法里的门字过于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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