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贺清歌毅然决然地决定赌上自己的性命,只为争取那一线传递至关重要消息的机会之时,她的心中充满了决绝与悲壮。
与此同时,黄巧春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内心充满了不忍与无奈。
她知道,这是贺清歌唯一的希望,也是自己无法推卸的责任,于是只能强忍着泪水,含泪接下了贺清歌那沉甸甸的委托。
然而,就在这紧张而微妙的时刻,罪魁祸胡亮却如同幽灵般突然出现,一脚踹开了贺清歌的房门。
他站在门口,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看似无害却实则深藏不露的笑意,轻声却带着一丝玩味地询问着屋内的二人,
“你们在聊什么?”
黄巧春的反应极快,几乎是在有人踹门的瞬间,她就一把抓起了桌上那封至关重要的信件,迅将其塞进了自己的袖子中。
门外,是深秋时节已经枯黄并纷纷落下的树叶,它们静静地铺满了整个园林景观。
由于女主人被软禁,这里已经无人打扫,枯叶堆积如山,显得格外凄凉。
胡亮站在门口,他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拉长,背后是那片白惨惨的月光,仿佛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了一层神秘的氛围中。
他的影子,落在屋内地上,依然是一大团纠缠在一起的人形。
与月光下他那略显夸张的笑容和阴恻恻的语气放在一起,让人不禁感到一阵诡异与不安。
那一丝丝细微的不协调,如同寒风中的刺骨凉意,让黄巧春的后脊不禁一阵毛。
胡亮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缓缓步入房间,每一步都似乎带着某种步步紧逼的压迫感。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看似温和实则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贺清歌和黄巧春的手紧紧相扣,两人都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仿佛想从对方的掌心中汲取一丝勇气和力量。
胡亮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声音中带着几分玩味,
“哎呀,两位夫人,别这么紧张嘛。”
“瞧你们,手都握得这么紧了,难道是在商量什么大事,不想让我知道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和戏谑,仿佛故意要搅动这原本就紧张的空气。
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答案或反应。
“你们在聊什么?不”
“如也让我加入进来,咱们一起聊聊嘛。”
胡亮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他的话语像是一把无形的剑,悬在了两人的头顶,让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毕竟,你们一个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娶进门的夫人;另一个也是我正经了帖子,按照礼数纳进门的姨娘。”
“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藏着掖着呢?”
胡亮的这番话,在贺清歌和黄巧春听来,却如同嚼蜡般难以下咽。
她们只觉得这句话恶心至极,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嫌恶和排斥的表情。
贺清歌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空气中那股隐隐浮动的危机,心中的不安愈强烈。
就在这时,黄巧春微微向前跨出了半步,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贺清歌的身前。
她的身影如同一道坚实的屏障,将贺清歌与胡亮之间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隔绝开来。
她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仿佛在无声地宣告:无论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胡亮忍不住抚掌大笑起来,夸赞道,
“诶呀,看起来你俩相处得很好啊。”
“后宅安宁,吾心甚慰啊。”
胡亮笑容微微收敛,目光在黄巧春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评估着她的勇气和决心。
随后,他缓缓绕过黄巧春,径直走到贺清歌面前,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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