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僵硬的人在这个瞬间变成了弘历。
他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满面悲切的安凌壑。
对面那对深色眸子里的光摇曳得如同一朵风中残烛,明明灭灭,不禁让弘历想起那夜漫天缟素里的面前这对相似的眸子,带着女性特有的娇柔,却同样迷茫到不知来路,不知归途。
作为一名皇室成员,弘历虽然自小在圆明园长成,没有感受到平常民间人家的父子天伦之乐,但是阶级统治带来的种种好处他还是一个不落地享受着。
而他自小受到的教育也是如此。
眼前的江山,是他大清的天下,是爱新觉罗的天下。
且不说弘历如今很有可能会从他的皇阿玛手里接过这个天下的重担,退一万步说,就算最后登基的不是他,身为爱新觉罗的子孙,他也会拼尽全力维护好这个他祖祖辈辈辛苦打下的江山。
皇子之间争权夺利再怎样也是内乱,不过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一人担责。
但是若动摇了国本,有了叛国的念头,那则是大清朝遗臭万年的千古罪人。
处在这样的角色里,怎么可能真正期待所谓的天下大同呢?纵使有一天真的有这样的机会和可能性摆在了他的面前,恐怕会做的也是竭尽全力地把这种可能扼杀在摇篮里。
除非当时的他已经无法维系爱新觉罗的权力和统治,放下反而显得体面些。
然而面对现在的安凌壑,面对这样一对眸子,弘历却说不出这句话来。
他重新走到桌前,靠着凌壑坐下:
“‘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凌壑,你我都知道,这确实是孔夫子所向往的人间极乐世界,但你我也都知道,这不可能。
这世上的资源终究有限,不可能实现人人平等分配,尤其是好的资源,那为了能活得更好些人们便不得不争夺。
想要没有战争,就得国家本身就足够强大,别国才不敢来犯。
而我们大清……还不够强大。”
凌壑的表情有些怔忡,只呆呆地望向营帐的一个角落:
“属下是一个月前遇见的她。
那时属下奉了王爷之命入城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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