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徐大修原本打算着是过来混两下,好跟有钱的弟弟借一借,也好添个面子。
结果现对面院门大敞,往里头走了走,几个小的喝的歪七扭八的在那瘫着,桌上吃的虽然不多,但瓜子花生也还剩下了大半盘。
他伸手一抄,连盘子都没落下。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就从自个儿亲弟弟身上把兜里剩下的六十来块钱也揣到了身上。
这才做贼似的弓着腰,把盘子捂在怀里,东西给兜回了自个儿屋。
倒不是他不想再多翻一翻,而是大过年人来人往的,就这么会儿功夫已经吓得满身是汗,赶紧的伸手就撤。
也省得拿的多了再叫别人撞见,闹得不好收场。
毕竟偷钱跟以前的小打小闹不一样,自家那四弟可不会给自己面子,要是叫他知道了,闹不好能坐牢。
等家里人都回来后,就看到屋子里瘫着七八个大小伙子。
徐工又挨个的把人叫了起来,叫媳妇回屋歇着,他把人送了回去。
豆子婶把小儿子拖到了床上扔着,还朝媳妇抱怨道,“这可真够能吃的,霍霍了不少东西!
酒喝的都见了底儿,多浪费钱!”
话是这么说,脸上却有些高兴。
如今日子起来了,不缺那么点花生瓜子的钱,有人愿意跟儿子做朋友,她心底里也高兴。
不像以前在老徐家,人穷志气短,便是村里人都看不上自己的孩子,更别提做朋友了。
那真是走在路上都缩头缩脚的,显得低人一等。
可现在自己小儿子才十七,满村里看看,这么大点的男娃子,谁有他出息了?
所以眼下看着,脸上倒是自豪的表情。
大儿子毕竟懂事能干,不需要她这个当妈的操心,所以小儿子就多看顾了些。
当父母的就是如此,越是懂事的孩子越容易被忽视。
在豆子婶这边,大儿子是那个能给她撑腰的,是顶门立户的男人,怎么着都不会亏了她这个当妈的。
可小儿子心境上比不过他大哥,本事也比不过,为人处事虽然眼下看着还行,但到底不如他大哥大嫂会过日子,她这个当妈的也就多操了一份心。
不说偏不偏的,至少吃穿用度上是一碗水端平的。
再加上徐工跟豆子婶本身也就是相处出来的一些情分,没有原本的母子感情,倒叫豆子婶觉得小儿子更贴心一点。
周意想着做人得有眼力见儿,便回道“大过年的,也叫二弟高兴高兴,咱家不缺这点。”
她又不傻,可不会这么顺着婆婆的话来说。
那边东屋里,徐厂被老娘扔到炕上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一些。
又闻着自己满身的酒味,便起来,打算去厨房打点水洗一下,又顺手把外衣扒了下来准备丢到盆里。
习惯性的伸手先往兜里掏,也省的洗衣裳的时候不注意把兜里的东西给泡烂了。
可这一掏就现不对劲了!
他钱呢?
他都攒到年底了,还特地盘算过,这两个月挣了六十多块钱,都搁身上放着呢!
打算等他妈回来替他存着起砖瓦房的,这么大笔钱哪去了?
手摸了个空,徐厂顿时吓得一身冷汗。
他大嫂转正后一个月才十五,六十块钱可不老少了!
添一点都是小半年的工资了!
于是忙不迭地推开门,往西屋跑了过去,“妈!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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