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刚出窑的上等白瓷般温润细腻,只是稍微过了点时辰,最下面一颗有点焦了。
拿小盒子盛了金丹重新转回去,曜殊居然还乖乖的坐在床边等着,才一见我便命令道:“去左
边架子上取一杯金盏露,先送服一粒。”
“这几千年也不是白活的,钥儿如今的医术果然今非昔比了。”
找到金盏露的小瓶子,一仰脖
把那颗丹药灌了下去。
曜殊冷冷开口:“你不是离染,钥儿这个名字不是你叫的。”
“好吧,师父。
呵呵,哈哈。”
对着这张花容月貌的脸叫师父还真是相当的不习惯啊。
尴尬笑
完,顺手倒了盏凉茶闷头猛喝。
唉,对面那个裹着被子的曾经是我师父的男人曾经是我的徒儿,面
对着这么诡异纠结的情况,不喝茶还能干啥?
曜殊看了我半晌,忽然开口:“我的衣服是你扒的?”
噗!
鲸鱼吐水的壮观场面立刻现场直播。
“咳咳……那个……我闭着眼睛扒的,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啊!
咳咳……”
嗯,我确实没
敢看,但是那个擦枪走火,啊不,无心之摸肯定是有滴。
“你不是要我乖乖和你生孩子么?居然连看都不敢看?”
曜殊微笑起来,完全是个夺人魂魄魅
人心神的妖精。
嗯,如果不是他这句话太令人喷饭,没准我真就扑……啊不,闪了!
“一时情急,师父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全当没听见吧。”
泪流满面,这句话真是我说的么?
真他娘的雷人啊!
“你总是这么逃避现实怎么行?捆得住我一时,莫非还想靠这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困我一世
?”
曜殊笑着,慢慢坐直,双腿便自床边垂下,与长发柔润的光晕交缠成一幅浓重的写意水墨。
郁闷,鼻血这货又来抢戏了。
无语凝噎,唯有鼻血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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