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下去居然用了五天时间,这种情况第一次出现。
这五天季老爷子每天都给我把脉,他说我的脉象很微弱,就像受了重伤昏迷的人一样。
我后来也想了很久,怀疑是在下面被那小通判拿鞭子打了有关系,被那玩意打了那么多下,也算受了重伤,不过喝了丰都大帝的茶,似乎伤都好了一样,很神奇。
季老爷子见我没什么事,趁着没人的时候他偷偷问我去下面查的怎么样,脸上还带着期待。
我摇摇头说:“老爷子,实在对不起,咱们之前说好的,互相交换条件,我没办好也就不再打扰了,待会我们就告辞。”
看得出来他很落寞,叹口气说:“十年前道门的算乾坤给我推过寿数,隐晦的显示我还有十多年可活,我本想知道个具体时间,现在看来也是命,罢了罢了。”
他摆摆手,说让我再住一天,我没太明白他为什么还要留我,接着他管我要头指甲,眉心血还有八字。
我问老爷子要这些干啥,像我们这种人是不会把跟自己性命相关的东西轻易交给别人的。
他哼了一声说:“干啥?给你做纸人啊。”
“大爷,您说的是真的?”
“还愣着干啥,快点给我。”
我万万没想到这老头居然毫无征兆的答应了,脾气秉性果然奇怪,之前那么讨好他也不为所动,这次没给他办好事他反倒答应了。
他拿了东西就嘱咐我做一副棺材,用来放纸人。
我说出去买一副棺材不就行了么。
老头摇头说:“不用,做一个薄皮木箱子就行。”
说完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不出来。
我拽着季学明跟老四出去找木板,季老爷子一直没动静,小霞做好晚饭隔着房门叫他也不回答。
“小明,你爷爷没事吧。”
小霞在一旁问。
季学明闷头吃饭,嘴里塞得满满说:“没事,我爷爷有时候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里鼓捣他那些纸人,弄好就出来了。”
饭后我们都坐在院子里静静的不说话,此时天色已经黑了,小季学良撅着嘴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说:“哥哥,我还想吃个奥利奥。”
我说你吃个屁吃,刚吃过饭,再吃零食容易消化不良,晚点再说吧。
两个小时后,突然院子外刮起一阵阴风,随即响起鬼哭狼嚎的声音,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小季学良吓得哇哇大哭。
鬼哭门,这是有什么东西被孤魂野鬼盯上了,我回头往季老爷子的房间看了看。
也就在这个时候,季老爷子开门走了出来,他脸色疲惫,并没理会门外的鬼哭声,而是拿出一个小盆,里面是黑乎乎的粘稠液体散着松树油的味道。
他走到薄木棺材旁用盆里的东西把棺材的缝隙抹了个遍,然后转身进屋拿出一个纸人。
这纸人一出,门外的鬼哭声更为强烈,当看见这纸人时我愣住了。
就好似看见另一个我一样,纸人面目英俊,五官细节跟我特别像,特别是鼻梁高高的,嘴唇略薄,简直就像照镜子。
小霞捂着嘴说:“阳哥,这纸人跟你长得这么像。”
终于知道老头后屋那两个盖着红布的纸人是怎么回事了,那也是两个替死纸人,就是不知道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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