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祁统领与林墨如何辩解,黑的终究不能变成白的,始作俑者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林墨本就憋着一股气,恰好瘦书生此刻就站在身旁。
林墨不由分说,直接抬手,微微用力,朝着瘦书生脸上猛地扇过去。
这一幕把堂内所有人都惊的目瞪口呆,皆是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见状,谢晓云一拍桌案,大怒道:“林墨,你竟敢藐视公堂,在本官面还敢公然行凶,哼!
真是岂有此理,来人呐,将此恶徒拿下。”
林墨不慌不忙,伸手打断道:“且慢,谢大人可否先听林某一言。”
谢晓云冷笑一声;“哼,行,本官倒想看看,你林墨还如何辩解?“随即摆摆手,命手下先行撤退。
此刻瘦书生已愤怒到了极点,平常被方堂教训也就罢了,如今连林墨这种破落户也敢对他掌掴,当真是奇耻大辱。
“林墨,你竟敢…”
林墨笑着打断道:“呵…韩兄是吧?在下且问你一句,林某这一巴掌力道如何?是否疼痛难忍?”
瘦书生银牙紧咬,捂着半边肿胀的脸颊,怒道:“林墨,你竟还敢侮辱韩某,等着被打入大牢吧你。”
这时,方堂“哼”
了一声,开口道:“林墨,你好歹也是秀才之身,竟与市井无赖一般无二。”
“无故掌掴他人便罢了,竟还如此不知廉耻,询问对方是否生疼,知书识礼四字,全然还给先生了?”
说着,方堂朝着谢晓云微微躬身,道:“还请世叔为韩兄做主,严惩此等恶徒,侄儿提议,将其革除功名,杖打五十,以儆效尤。”
林墨嗤笑一声,懒得搭理方堂,朝着谢晓云拱手道:“敢问谢大人,适才林某打了韩兄一巴掌,倘若明日或月余后,韩兄突发疾病,且病药石难医,那在下是否有杀人之嫌?”
“林某此举虽有些强词夺理,可韩兄方才所言,无不是一番歪理邪说。”
顿了顿,林墨继续道:“大人,我朝律法严谨,如今已有人证,至于物证…请大人传伤者上堂,在下想当场验伤。”
说完,林墨突然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戏谑地看着韩明,态度谦卑:“韩兄啊,在下方才实属无奈之举,虽说律法并未言明,无故掌掴他人是何罪责,但林某一向严于律已,索性便按第三百六十三法令进行处理。”
“呵…这银子韩兄且收好了,当是汤药费,韩兄你大人大量,就莫要与林某太过计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