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郎君务必将我家夫人救回来。”
曾诚则直接跪在地上,祈求道:“徐郎君,请求你务必救活我母亲。”
徐子建点了点头,没说话,这点小病症对于他来说并不在话下。
他连忙从怀中掏出针灸用的银针,扎到晁氏后背第三胸椎棘突下,正中线旁开15寸的肺俞穴,并且连续提刺数十下。
在徐子建的针灸刺激之下,晁氏身体剧烈咳嗽起来,一块带血浓痰从她口中咳了出来。
死里逃生的晁夫人眼含泪水,大口地喘着粗气。
一旁的下人连忙将那块浓痰清理干净。
过了好一会儿,缓过神来的晁夫人美眸望向一旁的丈夫以及救命恩人徐子建。
曾巩连忙向前握住晁氏的手问道:“夫人,你怎么样了?可好些了?”
晁夫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说道:“嗯,多谢这位徐郎君,否则我今日怕是难以挺过去。”
一旁的曾诚听到这话,再次朝徐子建磕了一个头,说道:“今日多谢徐郎君救我母亲,大恩大德曾某铭记于心。”
徐子建连忙扶起跪在地上的曾诚,语气诚恳地说道:“曾公子不必如此。
今日徐某只是适逢其会,所谓医者父母心,换做任何一人,许某也会出手搭救,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曾巩却摇摇头道:“徐郎君,这对于你来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可对于我曾家来说,却如同再造之恩。
我夫人以前为了我们曾家付出颇多,以致积劳成疾。
若是她今日不幸离去,曾某此生必定愧疚难安。”
晁氏听见丈夫的话皱着眉头说道:“夫君不必如此,此生能嫁给你亦是我之荣幸,我只是尽了自己作为一个妻子所尽到的义务而已。”
徐子建看着脸色还略带苍白的晁氏,斟酌了一会儿对他们说道:“曾夫人,你这肺痨病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据我观察,若不再细细诊治,恐怕很快就要病入膏肓了。”
晁氏又咳嗽了两声,语气有些平静地说道:“不瞒徐郎君,我这病这些年也找过不少医生,可惜都束手无策。
去年大夫已经告诉我,我恐怕就剩这一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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