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沉裕的事,尘埃落定了。
没有听到有人议论了。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隔壁班对于沉裕戴口罩很奇怪,毕竟谁没事戴个口罩啊。
班上的人遇见沉裕都默默的和她保持距离。
她现在是个易碎品。
脑壳晕又疼,身体也痛的要死。
沉裕都不用出早操了,老杨特许的。
老杨原话:以她的速度下去了,操都做一半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老周发现沉裕戴了个帽子。
帽子是沉裕叫伍拿的他的,她额头的伤,头发遮不完。
现在沉裕把自己捂的不露一条缝。
老周敲了敲黑板,“大家注意看黑板。”
沉裕抬头,冷不丁的和老周对上了视线
老周下课了走到沉裕桌边,拿起她的语文书看,脸上表情有点扭曲,笔记都有,就是这个字吧。
确实有点丑了。
把书放下,“以后上课别戴帽子,影响视线。”
沉裕:“好的老师。”
沉裕除了上课和睡觉,都戴着帽子,她眼睛畏光的有点严重。
耳朵好像也有时候听不太清,时不时的耳鸣,让她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