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忙活了半个月,酒楼的事才算理顺。
除了没有做到做烧烤的厨子,其他都准备齐了,唐婉就去见了母亲。
“母亲!
母亲!
我这都准备好了,您帮我挑个日子呗,我那酒楼也好开业!”
这边唐婉正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母亲身上,那边唐婉父亲和哥哥撩帘子进来了!
唐婉父亲唐闳是三兄弟里唯一一个没有太大建树的人,他不从文也不习武,从小就只喜欢捣鼓东西,对鲁班术那一套十分着迷!
太入迷了也不好,唐闳少有空闲的时候,就算是有,也是教导儿子。
唐婉和唐娇这两个女儿都扔给妻子管教,从来不插手,也不过问!
前世唐婉被休下堂,他觉得难堪,并不待见唐婉,如果不是妻子死命拦着,他早把唐婉送庙里做尼姑去了。
也是因为这样,唐婉和父亲并不亲近。
果然,唐闳开口就是:“在你母亲身上挂着做什么?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唐婉也不是怕父亲,她生下来不久就被祖母带走抚养了,父亲天天沉迷于鲁班术里,不太注意女儿,唐婉不太知道怎么跟父亲相处,或者说他们父女一直就没怎么相处过。
唐婉吓了一跳,讪讪的收回手脚,在母亲身边站好。
唐婉母亲吴氏不高兴了:“怎么一看到孩子就嚷嚷!
唐婉是女儿,女儿家就是爱跟父母亲长撒娇!”
唐闳还不服气:“我是她爹!
怎么不见她跟我撒娇,回回见了,不是扑母亲怀里,就是挂你身上。”
唐婉羞红了脸,不敢抬头。
吴氏的火气蹭就上来了:“你还好意思说!
你管过女儿吗?承义,婉婉,娇娇,你也就管过儿子!
不付出还想让闺女跟你亲,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哥哥唐承义在旁边看热闹,扑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唐婉内心:我哥真是神烦!
我爹真是神精!
唐闳说不过妻子,天天沉迷鲁班术,其他方面也没建树,妻子怼他,他也没有底气。
吴氏继续一顿输出:“怎么不说话了?嘴让鲁班吃了!”
唐闳:“呸呸呸!
说什么胡话,莫让祖师爷听见!”
双手合十道:“祖师爷莫怪!
祖师爷莫怪!”
吴氏没好气的接着说:“没理了是吧!”
唐闳:“唐婉、唐娇都是女孩子,我做父亲的怎好管?”
吴氏:“怎么不好管!
眼下就有一桩事要你管!
你闺女弄了个酒楼,马上要挑个黄道吉日开业了,你管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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