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索恩先生的大司务齐尔德迈斯被主人传唤到早餐室。
他发现索恩先生面色苍白,焦躁不安。
“出什么事了?”
齐尔德迈斯问。
“哦!”
索恩先生抬起头来,大叫一声,“你还敢问我!
你,你玩忽职守,随便流氓无赖监视我的房子,盘问我的仆人,肆无忌惮!
人家想打听什么都打听到了!
你不去替我挡这些事儿,那我问你,我花钱雇你干什么的?”
齐尔德迈斯耸耸肩,说:“我想,您是说德罗莱特的事吧。”
索恩先生很惊讶,一时没说出话来。
“你知道?”
索恩先生大喊,“行啊,小伙子!
你想什么哪?难道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说,为了保护我的隐私,不让咱们的下人和外边人说三道四的吗?”
“哦,当然是这样。”
齐尔德迈斯说,“可是,恐怕主人您现在得改掉一些保护隐私的习惯了。
隐居、遁世这样的事儿在约克郡行得通,可如今咱们已经搬出来了。”
“是啊,是啊!”
索恩先生气急败坏地说,“我知道咱们搬出来了。
可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我关心的是,这个德罗莱特,他到底想要干吗。”
“他想成为全伦敦第一个认识魔法师的人,想出这个名。
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