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棘这才意识到,自己作为男朋友,失职了,连忙脱下身上的外套。
(之前的外套给臭弟弟了,回宿舍时自己又加了一件。
)
“干嘛穿这么少?白天给你的外套呢?”
“脏了。”
家明乖乖穿好。
“不脏吧?我才穿了一天。”
犯起懒来,半个月不洗都是常态。
“我身上脏,然后…就是…”
家明磕磕巴巴的,语言尚在组织当中。
“行行行,脏了就脏了吧,我明天再拿几件过来。”
乜棘挼了把臭弟弟的湿发,“你乖乖把头发吹干,我去买药膏。”
“好~”
身上的外套,有他的体温,暖暖的。
药店不远,下楼小跑,几分钟就到了。
“你好,有没有那种,打石膏引起皮肤瘙痒用的药?”
乜棘边冲柜台小姐姐问,边瞅向摆药的货架。
工作人员笑着回应:“要口服的还是外用的呢?”
“都要都要。”
懒得选,干脆都要了,纱布条买不买好呢,懒得纠结,索性都拿了再说,“那个,纱布条也要。”
随后,乜棘又盯上了柜台促销的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