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毅凑近看了一阵,发现月如钩只是喷着酒气迷迷糊糊的咕哝,也不知到底清醒没清醒。
说梦话都能这么犀利?
i怕了you!
i服了you!
彻底的崇拜了you!
投奔小小白是不靠谱的,于是桑毅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开空调。
“徒弟,你又在出什么幺蛾子?”
小小白无奈的坐在黑暗里叹息,“如果你对月子那么感兴趣,要不要专门给你们开间房?”
“滚!
谁对他感兴趣!
他占了我的床,现在让我睡哪儿!”
“这里。”
小小白慷慨的挪动身子让出小半张床。
“打死我也不会和你个变态一起睡!”
桑毅严辞拒绝。
“爱睡不睡。”
小小白再次裹紧了被子,“但是我得提醒你,月子的起床气很重,你要是再试图把他吵醒,搞不好会被乱刀切jj。”
“……”
桑毅回忆起了在月如钩手里抛了个前滚翻后滚翻向后翻腾两周半转体一周半屈体接向前翻腾3周半抱膝再接托马斯全旋的那把水果刀。
桑毅无欲无求的爬上了小小白的床,奋力把被子朝自己这边裹了裹。
两个成年男人得分享一床被子一个枕头,老天,你是在玩我吗?
唯一的好处是被子里很温暖,小小白的体温。
接下来的时间桑毅总算是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无意识的翻了一个身,却被忽然吹拂到脸上的气息直接吓醒。
昨晚窗帘没掖好,一缕灿烂的阳光正好落在枕头中间,照亮了小小白脸庞的轮廓。
半张脸裹着绷带,那丛过长的刘海安稳的散在枕头上。
嘴角还停留着那分带着邪气的微笑。
两人靠得那么近,小小白就像睡在他怀里。
桑毅忽然间就像着了魔一样,悄悄凑近在他唇上极轻的一吻。
心跳彻底失控,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种淡淡的味道夹杂在温热的呼吸里,不是香味也不是男人的体臭,只是一种细微而微妙的味道,叫做小小白的味道。
和那天被他强吻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和以前跟那些介绍给他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