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垣本来担心叶玉絮会不习惯,想来客房里看看她,顺便看看她的伤,再问问她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谁知会发现她在房间里偷偷地哭呢?
房间里没有开灯,就连窗帘都是被叶玉絮严丝合缝地拉住,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陶垣准确而又敏感地捕捉到了叶玉絮那一声微弱的抽泣,心一下子就被什么东西给攥得紧紧的,疼得他喘不过气。
好在老宅的每个房间都有备一盏小夜灯,陶垣打开小夜灯把亮度调到最暗,避免突如其来的光亮会令叶玉絮感到不适,昏暗的光线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照得坐在地毯上靠着床尾的姑娘柔柔小小的,陶垣心底那点怜惜之情顿时被悉数勾了出来。
“可怜的小乖,”
陶垣走过去半跪在地毯上,看着叶玉絮泛红的双眼和脸上未干的泪痕,怕碰到她嘴上的伤,只能弓着身子揽过她,让她的额头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怎么哭了?是伤口疼吗?实在疼了我现在把贺祁叫过来。”
叶玉絮知道贺祁是谁,可就算他是陶家的家庭医生,大过年的怎么可以麻烦别人?更何况,她也不是因为伤口疼才哭。
袁云梦拿来的烫伤膏很管用,涂在嘴唇周围冰冰凉凉的,之前火辣辣的触感已经消失了大半,再加上刚才涂药膏之前用冰袋敷过,现在除了嘴唇周围还有些红肿以外,其实一点都不疼了。
不过不疼归不疼,叶玉絮还是十分在意自己此刻的形象的,拉下陶垣的手抬起头,噘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老实说,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唔……”
陶垣见她止住了眼泪,还一本正经地问着他这样一个问题,心里憋着的一口气松了一半,略微转身坐在了叶玉絮身边,伸出手去揽过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你真的要我说实话?”
“当然!
你说吧,我不会说你的。”
虽然被烫伤的地方已经不疼了,可却开始发痒了,叶玉絮的手一抬一放地想去挠,可最终还是忍住放下了手,改去勾住陶垣的衣角。
陶垣被叶玉絮一系列的小动作给逗笑了,低头看了看她的嘴唇,真的很认真地告诉她,“的确不好看,像香肠嘴。”
他一说香肠嘴,叶玉絮的脑袋里立刻就浮现出《东成西就》里面梁朝伟扮演的欧阳锋那香肠嘴的形象,先是吓得一哆嗦,然后又恶狠狠地瞪着陶垣,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伸出手去狠狠地揪着他的脸。
“哎哎哎!
说好的不会说我的!”
陶垣用手握住叶玉絮盈盈可握的腰肢,虽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她和自己隔开,但他还是曲着手放任叶玉絮对他各种蹂躏。
“是啊,我没有说你呀!
我在打你啊!”
叶玉絮一想起他刚才的话就来气,心想我明明冰清玉洁貌美如花,硬生生被你说成是个丑八怪,你自己不知道反省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还敢嘲笑我!
“君子动口不动手!”
陶垣看着叶玉絮气急败坏的表情,以及那撅着的红红的嘴唇,忍住笑意继续打趣着她。
“我可不是君子!”
叶玉絮下手更重了,好像也要把陶垣给弄成香肠嘴一样,“我是小女子,师兄没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吗?”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意思是,只有女人和小人是难以相处的了的,这些人与你相近时不懂得谦恭有礼待人,远离了又会埋怨你。
叶玉絮不惜自损说自己不懂得谦恭有礼也要回击陶垣,实在令他甘拜下风。
“好了好了别闹了。”
陶垣手上一用劲,叶玉絮本来悬空跪在他的腿上,现在却被他握着腰的双手一压,整个人面朝着陶垣坐在了他的腿上,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张狂的小野猫变成了温顺的小奶猫,陶垣像是奖励似的揉了揉叶玉絮的头发。
她的脸上飞着两朵不寻常的红晕,在昏黄的夜灯映衬下格外引人注目。
虽说叶玉絮整个人都僵直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可陶垣现如今也不好受,他实在是不敢放松腿上的肌肉,整条腿都紧绷着,害怕一放松就会失去理智。
“嘴上还疼不疼了?玉絮,今天实在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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