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旭日听完倒也没多紧张,反而道:“你知道了我们家的事,现在总该明白为什么我不喜欢你跟我家老大多接触吧?”
顾若河笑着跟他开玩笑:“这话说的,倒像是只有元东升是你家的亲儿子,你和元嫣都是捡来的一样,我怎么就只能跟你们俩好不能跟他好了。”
元旭日愣了愣。
他一发愣顾若河就开始直觉反省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过分,又想她是不是养成了但凡有人对元东升过分无论是谁又是什么情形她都要立刻怼回去的条件反射?
没料到元旭日发愣过后反倒苦笑一声:“你这样一说,我发现好像我和元嫣在这方面是对老大特别苛刻。”
停了停他又接道,“也许是因为,对于……魁元社而言,他是所有人认定的中心人物,而我和元嫣相比之下是边缘人物,某种意义上跟‘捡来的’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顾若河听出他说到“魁元社”
三个字时发声有些生涩,也有些不自然,又注意到他第一次其实是讲了“家庭成分”
这几个字,第二次才讲出魁元社。
可能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提到过这名字,更有可能他从来都没有真正接受更遑论习惯这几个字。
她其实是有些心疼的,无论对于元旭日还是元嫣。
毕竟没有谁比她更了解出生与家庭绝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这种无奈,又在这时候明白了以往他们俩那种种看似叛逆以及中二的表现都因为深受家庭的影响。
如果不是错觉的话,她甚至于从元旭日状似平淡的语气中听出了……自卑。
但这些微微的心疼却到底不能跟另外一种情绪相比。
她喃喃道:“所以你们俩就自成一国了……”
“没错,我们俩自成一国,企图跟他、跟那个家划清界限。”
元旭日淡淡笑了笑,“说一句大概要让你大吃一惊的,你别看我们俩这样,其实我们俩跟父母关系挺不错。
我们要划清的界限……有的时候连自己也想不明白明确的边界到底是什么。”
因为想不明白,所以他说的也不太明白。
顾若河却意外的听得很明白。
元旭日和元嫣想要划清界限的不是元家也不是父母,而是“魁元社”
。
他们生在黑道之家,但他们都想着成长的轨迹以及未来的足迹都与黑道两个字没有关联。
他们的父母疼爱他们,是以默认了这种远离,看似一家人分离的生活其实起源于理解与妥协。
而这种妥协的前提则是——他们一早就已经指定了家族的继承人,那就是老大元东升。
迅速的理清这一条条,顾若河一时间也不知该因此而产生什么样的感想。
责怪元家老二老三对老大“不够义气”
吗?但他们早早认清自己想要走的路以及不想走的路并付诸实践明明都有勇气以及十分帅气,这绝不是任何人有资格指责的东西。
以及她没有忘记那晚元东升跟她聊的,无论起因是什么,他最初确实是自己也愿意在那条路上远行的。
……可为什么还是心疼?
她听自己十分冷静道:“后来他也选择了跟你们一国,很多年了,从你们两个小的时候到现在,至今你们接受他这位‘国民’了吗?”
元旭日沉默。
半晌他忽然道:“刚才你讲是林栩文告诉你这件事,大概是有提醒的意思,但老实说我并不在意这个,也没准备特意跟老大去说,你知道为什么?”
顾若河当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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