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镜司那边可有消息?”
赵云泽迫不及待地追问,声音中满是焦虑。
“殿下,悬镜司戒备森严,犹如铜墙铁壁。
属下费尽周折,才勉强潜入,里面一片混乱。”
余华赶忙解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可见其经历之惊险。
“浅浅她人究竟怎样?”
赵云泽的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这是他心底最深的牵挂。
然而余华却无奈地摇了摇头,满脸苦涩:“他们已将公主押入地牢,我实在难以靠近。”
“可是,属下听闻宁波好像对公主动刑了!”
余华不敢抬头,因为怕会激怒到赵云泽。
赵云泽听闻此言,身形猛地一震,双眸中瞬间燃烧起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什么?!”
他怒吼一声,声音在屋内回荡,震得房梁似乎都微微颤抖。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心中满是对秦浅的疼惜与担忧,以及对宁波竟敢如此行事的滔天怒火。
“他好大的胆子!
我定不会轻饶他!”
赵云泽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恨意。
片刻之后,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深知此刻愤怒无用,必须尽快行动。
“余华,你立刻去查清楚宁波现在的所在之处以及他身边的守卫情况,不得有丝毫延误!”
赵云泽的声音冰冷而又坚决,犹如下达军令一般不容置疑。
余华连忙点头,应了一声“是”
,便匆匆退下。
早就看出来了,宁波那家伙怎么可能只是走走过场、随便问几句了事。
这货简直就是嫌命长,作死到了极点!
宁国和秦国正打得不可开交呢,明眼人都能瞧出秦国的实力更强劲,占着上风。
可他倒好,硬是不怕死,非要去招惹秦浅。
这不是往枪口上撞,故意给本就紧张的局势火上浇油嘛!
他心里也清楚,再这么干耗着,被动挨打,迟早得玩完,绝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必须得想点办法、主动出击了。
而且,秦浅绝对不能死,赵云泽绝对不允许她死在这里,谁都别想让她死。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片刻后,决然道:“你去召集我身边最为得力的亲信,准备潜入悬镜司。”
这个暗卫一直躲在暗处,从未未露过。
是赵云泽的影子,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出动这人的,可秦浅的安慰更重要。
那人难色,欲言又止,但见赵云泽坚定的眼神,只得领命而去。
赵云泽则转身走向密室,打开暗格,取出一套黑色夜行衣及防身利刃,他眼神冷峻,心中暗自盘算着解救秦浅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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