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霆没说话,楚楚更得意了。
她没得意多久,圆润的唇珠忽然被人吮住,贝齿也被顶开,口中的津液被霸道地掠夺殆尽。
楚楚几乎喘不过气,她晕乎乎的,将嫩红的舌尖迎上去,试图反攻,却被贺时霆更凶猛的攻伐击败。
她放弃了抵抗,半阖着一双翦水秋瞳,任贺时霆为所欲为。
待贺时霆终于放过她,她还没喘匀气,嫣红的唇肉又被他含住,轻咬了一下。
他并未用力,楚楚却娇气地直唤疼。
贺时霆只好暂时放过她被得微肿的樱唇,开始审问她方才都和襄王说了什么。
“霆哥哥,你真的吃醋啊”
楚楚刚躲过一劫,就在作死的边缘试探,“襄王才十二岁”
贺时霆着她,目色沉沉。
楚楚被他危险的眼神吓得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再亲就要肿得吃不下午饭了
她捂着嘴,说话不方便,怪腔怪调地补救道“是我说错了,霆哥哥怎么会吃一个黄毛小儿的醋呢。”
贺时霆着作怪的小姑娘,“好好说话。”
楚楚只好放下手,乖巧地等待被审问。
她老实地回答完贺时霆的问题,又把自己和襄王见面后做了什么完整地复述了一遍。
“他抢了我的面具。
后来他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我好心扶他起来,他给我银票,想和我玩。
我没要,他又给我金叶子。
我喜欢金叶子,就拿金珠和他换了一袋。
他用弹弓把我给的金珠弹出去了后来他让我唤他哥哥,以此作为教我玩弹弓的条件,我不肯。
他怀恨在心,故意污蔑我,说我非要唤他哥哥。
我才没有”
贺时霆听完,没发表什么意见,而是问楚楚,“他给你的金叶子在哪”
楚楚解下腰上的桃粉色灵鹤荷包,从里面取了几片金叶子出来,捏在指尖,对贺时霆显摆。
“好吧”
贺时霆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接过她手里的金叶子,扔进桃粉荷包中,将荷包随手扔到一旁的桌案上。
楚楚见贺时霆把她的金叶子扔得那么远,急道“怎
么扔到那里去了,我还没玩够呢。”
她单手扶住贺时霆的肩,探出身去,试图拿回装着金叶子的荷包。
因为受力不匀,楚楚跪在贺时霆大腿上,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忽地,她不盈一握的腰被握住,酥麻的触感从腰间直蹿到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