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芝放假后在家折腾出一个训练场,正在里面摸索拳脚招式。
听宝生说顾国桓来了,她懒得换衣服,略收拾一下就去见了。
顾国桓捧着一杯热茶烘手,站着东张西望看客厅的布置。
他贪身段伶俐,大冬天的在西装外只穿了件大衣,冷得坐不住。
见明芝出来,他眼前一亮,笑微微地上前,“快过年了,你在忙什么?”
娘姨送上热腾腾的手巾,明芝接过擦了擦手,端起杯子喝了口热茶,轻描淡写地答,“不忙什么。”
她头发已经长了些,剪成齐耳,刘海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盈盈的。
配上白里透红的脸色,极其秀美。
明芝不施脂粉,规律的生活最是养人,只消吃好睡饱外加运动,足以让她焕发少女该有的容光。
“去不去看电影?”
顾国桓试探地问。
他报了几个片名,见明芝不置可否,又问,“要不听戏?”
顾国桓把能想到的玩意儿都说了遍,明芝还是没表态,无聊之下只好拣了块待客的松子糖来吃。
为了御寒,他喝了几杯茶水,现下嘴里淡得能飞出鸟。
主人不热情,客人不肯走。
宝生娘坐在客厅门口,手里拿着个鞋底在纳,针线穿过的声音格外响。
天气甚好,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玻璃,慢慢移到明芝那边,她的耳垂被映成了半透明。
“你……怎么没穿耳洞?”
顾国桓抓着颗黑枣,边啃边问。
他身边的女子,无论贫富无不穿耳洞,有钱的戴金戴银,穷的插根茶叶梗。
宝生娘向明芝看过来,眼神里也是诧异。
明芝若无其事,“我怕痛。”
这是她应付同学说惯的回答。
其实小时候没人管,大起来觉得没意思,还以为临上花轿会有人想起给她来一针,没料到就那么结了婚。
顾国桓点点头,“那是。
等不怕了再穿,我送付钻石耳环给你。”
家里年轻的姨娘们都喜欢钻石耳环,乌溜溜的卷发里亮闪闪,招得人看了又看。
他扔下枣核,突发奇想,“要不我们开车去梅城玩?”
说到机密,他凑近明芝又开始嚓嚓喳喳,“我家在那边新建一个靶场,什么武器都有,包括汤姆式。”
明芝啼笑皆非,顾国桓口无遮挡也罢了,难道在他眼里她爱好这个?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摇头笑道,“别惹事。”
顾国桓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难道你会去找我爹麻烦?”
“当然不会!”
除非嫌活得太好,不然何必跟顾先生作对。
“那不就得了。”
顾国桓对她调皮地一笑,“跟你有什么不能说。”
他还要说点什么,娘姨端了两碗点心出来,一人一碗酒酿鸡蛋。
热腾腾地吃完,顾国桓仰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肚子,“嗳你穿得太朴素了,明天我们去逛百货公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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