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也欺负小爷。”
一根小小的针瞬间化成了铁水,黑兽吸着血,呸的吐掉。
那白白的料子全是桃花一样的血迹,这男人……
江若忙给他上药:“你怎么弄针线呢?”
“哼,还不是你太穷,只顾了给小爷买几件好的,自己没备两身衣服。
小爷看你衣服没准备几件,灵石又有限,买了些吃的用的就没了。
就想用布匹给你做一件。
可谁知道,这破针长眼似得欺负我,明明,你做起来就容易多了。”
江若给他手指包扎好,看着他手指都是血窟窿,真是又无奈又好笑:“还没到冬季,你做衣服做什么?再说,孙淼每三月会来送点东西。
我还有点药材,炼制成一品丹药卖掉,也不至于买不起衣服。
修仙者的一颗丹药,足够换凡人一年的粮食了。
好几身衣服了。”
“你就这点出息还敢答应娶小爷?”
黑兽抱着双臂傲娇了,江若想起梦里的话,当时也不知道他就是阎王啊。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把盆子端出来,把灰拿灵水和好,移植进去迷雾草,江若拍了拍手上的灰。
黑兽咬牙切齿的看着某个像男人逃避女人要首饰一样逃避问题的女人,就知道捯饬她那些破草。
踢开衣服倒在床上,等江若熄灯睡觉,二人进行了关于人类繁衍这等友好亲切的交流。
男人揉弄着事后昏昏沉沉的她:“你答应过我,娶我的聘礼呢?”
这……江若蹭了蹭枕头嘟囔了一句:“都上车了,还需要票么?”
“……”
上车了还要票吗?
自己这车就随便给上了?
这是一个女人说的话吗?
黑兽一听就生气:“你这个大猪蹄子,别睡了,睡什么睡。
给我起来,别以为得了我的肉身,我的心就老实巴交是你的了。
没得聘礼,别想我嫁……别想我再伺候你。”
“……”
江若默默的坐起来看了他一眼,华夏五千年,不是自古男婚女嫁么?
怎么感觉你在故意逃避聘礼坑我?
江若借着从天而降的水洗了一把脸,嗯?水?
抬头一看,洪水侵泄而下,江若忙带着男人飞扑离开,却还是被洪水边缘拍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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