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见康熙侃侃而言颇成章理,心中惊疑,低头想想又说:“满汉杂处,皆被汉人同化,失我列祖列宗古朴之制!”
康熙还未答言,沉默在一旁的苏克萨哈忍不住冷笑一声开了口:“请问鳌拜公,难道汉人不是我朝子民?你眼中既有祖宗法制,为何纵容家人抢劫汉女为婢,还挑起热河旗民械斗?”
他话音一落,康熙随即厉声问道:“这像话吗?”
君臣相对奏议,到了这个份儿上,鳌拜本应立即叩头请罪。
但他在上朝之前,已事先探知索尼处于弥留状态,危在旦夕,所以他毫无惧色,骄傲地将头一扬应口对答:“是不像话。
苏纳海三大臣妄言欺君,罪在不赦!
倘若早早各旗分治,分守疆界,何能容得像苏克萨哈这等小人制造谣言加害于臣!”
议来议去,一件事变成了两件事。
康熙深恐再争下去生出更多枝节,便说道:“今日且议苏纳海三人奏议,余事朕自能查明处置。”
鳌拜此时却因苏克萨哈告状之事,被激得怒火千丈,他也顾不得君臣之礼,竟在殿堂上揎臂扬眉高声疾呼:“欺君之罪,本应凌迟处死。
今按斩首弃市,已是从轻发落,皇上如此犹疑不决,何以儆戒后人?”
康熙铁青了脸,端坐在椅上沉默不语。
苏克萨哈和鳌拜互相扫视一眼,目光如刀似剑,立刻迸出火花!
僵持片刻,康熙见议政王杰书始终未发一言,遂问道:“杰书,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置?还有遏必隆,你呢?”
杰书胆怯地看了看一脸凶相的鳌拜,装作低头思忖,仍是垂首不语。
康熙把目光又扫向遏必隆。
遏必隆挤了挤眼,跪下奏道:“奴才以为也只好照鳌中堂所议办。”
说完微微叹了口气,杰书接着话就说:“臣意也是如此。”
鳌拜格格笑了两声,踱至苏克萨哈跟前,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苏克萨哈老弟,莫非心疼你的门生王登联?”
听到这话,苏克萨哈打了个冷颤,抬头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康熙,良久他才长叹一声:“唉……”
这也算表示了态度,鳌拜心中十分满意,转身对康熙一揖,说道:“皇上,既然臣等所见相同,就请皇上下旨吧!”
康熙绷紧嘴唇,倔强地昂着头,仍旧沉默着,两只紧握椅子的手微微颤动。
鳌拜见康熙不答言,微微一笑说道:“哦,我倒糊涂了,想必是皇上年幼学浅,不能亲自草诏。
既如此,臣只好斗胆代劳了。”
说毕,竟然阔步走近御几,提起御笔,蘸了朱砂,沙沙一阵疾书,一篇诏书即算草成。
他朗声宣道:“圣旨:苏纳海、朱昌祚、王登联不尊上命,着即处斩,钦此!”
双手“啪”
地将纸一合,朝殿外叫道:“泰必图,泰必图侍郎!”
泰必图应声进入大殿。
鳌拜将诏书塞给泰必图说:“拿去付与刑部,照旨办理就是。”
说完转过身对康熙笑道:“恕老臣无礼!
此亦不得已而为之。
不过皇上也不必总是贪玩,还该读点书,臣已为皇上物色好了一位师傅,他叫济世。
明日就叫他去上书房。”
“又是济世!
要真能济世才好!”
康熙不等他说完,霍地站了起来,向站班的大臣们气狠狠地扫了一眼,冷笑一声说道:“朕已成了汉献帝,还要什么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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