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微蓝将纸放到他眼前。
郗司铎的产业不动,也就是说净身出户的是她。
只要补上“微蓝”
两个字,他就彻底自由了。
“所以你这是吊着我吗?”
盛微蓝笑得笃定,“就是吊着你,你上钩吗?”
不得不说,这是极大的诱惑。
反正她也不可能翻出花儿来。
郗司铎还是恼怒,明明她什么都没了,还能牵着他的鼻子走。
蓦地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如愿掐灭那志得意满的笑。
“盛微蓝,不要以为两个月能改变什么。
区别不过是弄死你,和让你生不如死。”
他们之间开始就很不愉快,注定不可能有好的结局。
“怎么还叫‘盛微蓝’?叫声‘老婆’听听。
这两个月,回家住。
从今晚开始……”
盛微蓝越痛,笑意越是盛放。
清瘦的身体凑近,揽住他的脖子,艳若桃李的脸越近越有冲击性的诱惑。
他有没有发现,她这个金主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讨好的那个。
郗司铎有些僵滞,交缠的气息出乎意料没有烟草的味道。
他一贯爱惜自己的羽毛,没有别的女人。
盛微蓝的主动令他难免有些意乱情迷。
迷离之际,听到郗司铎要找安全措施,盛微蓝呢喃道:“不需要……”
郗司铎高涨的欲望被泼灭。
他难得冷静,不会欲望支配。
尤其是,被盛微蓝挑起的欲望。
“那就明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