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觉得和周承文接吻有点恶心,也确实是抱着恶心她的态度撞上去的。
可是额头贴着额头的那半分钟里,不知为什么就忘了这回事。
她像刚才那样舔我的唇,我也学着她的动作张开嘴,湿软的舌头探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滑过我的舌面。
“唔……”
周承文退出去了,她捂着胸口,用很矫情很造作的表情说:“感觉心脏已经超负荷了。”
“你摸摸,真的很快。”
她摸着自己的胸口,让我把耳朵贴上去听。
是真的,鲜活的心脏在胸腔中跳动,一下下存在感十分强烈。
同时能感受到的,还有她身上的味道,以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也能轻易感受到的,柔软的胸部。
“妹妹呀。”
她唤了一声,但没有再说什么话。
后来母亲出差的日子,她也会开我的门,隔着一层被子晃我,要我出来。
她的手摸上我的腰,凉得很。
“凉。”
我拒绝道。
周承文搓了搓手,哈了一口气,又搓了搓,再摸上去:“现在呢?”
没有那么凉了,但我依然往一边扒拉她:“好处呢?”
“还要给你好处啊?”
她不乐意地抿起嘴,“你不也很舒服吗?”
舒服是一个很模糊的词汇。
不像疼痛那么客观清晰地存在,开心、舒适、快感,这些正面的感受都是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接吻和抚摸说白了就是肌肤接触,心底升起的满足感到底是从何而来,分不清,还总是带着后知后觉的羞耻感和寂寞。
所以当然得给我好处,想主动的又不是我。
她想了很久:“我的switch送你怎么样?”
“可以。”
“但你得把衣服脱下来,”
她扯着我的领子说,“也得摸摸我呀。”
“……”
我觉得脸很烫,“这个不可以。”
她哈哈地笑,倒在我身上,颤抖地肩膀压得我的胸口很痛。
“这么喜欢游戏机吗?”
她说,“可是我很快就要死了诶,我死了这些本来就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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