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很紧张,感到背后发毛。
但是什么也没发生,那个同学照常把下一节课的东西拿出来,照常和朋友们聊天。
并且第二天,也照常来上课学习。
周承文已经不再坐到她桌子上了。
攥在手里的护身符被捂出了汗,我把它从学校带回家,从家带到学校,现在又放假回家了,它依然放在书包的夹层。
贺同学给我发来了消息,随便聊着什么。
她似乎有话想和我说,但不知为何没说出口,因此刻意地找着其它话题。
周承文躺在床的另一边看电影,恐怖片,一边看一边吐槽里面的鬼怪假得很,暂时不会注意到我。
正好,我也有事想要问贺同学。
【隔壁高中的事,你觉得真有可能是鬼怪作祟吗?】
我想了想,又添加了一个表示害怕的表情。
线上聊天就是好,有足够组织语言的时间,不会磕绊,还能用表情来表达情绪,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解。
最重要的是看不到对面的目光,精神压力要小上许多。
【这个啊,我觉得的确有可能】
【不过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不会害到我们】
【会有专业的人来处理的】
果然。
我捏紧了手机。
既然有警察来处理人的犯罪事件,那么这种超自然的现象也会有人处理。
连能抵挡鬼魂骚扰的护身符都有,也许在我了解不到的地方,真的有人以灵异事件为生。
我当时去隔壁高中围观的时候,也的确看到了既不像警察也不像路人,没有穿制服,却跟着一起了解情况勘察现场的人。
会查到我身上吗?
我根本什么都不懂,灵异事件要怎么查案,驱鬼害人又要怎么判刑。
说起来我又没办法控制周承文完全是无辜的吧,但是,又的确是我烧了纸条。
怎么办,人类社会的规则运用不到,其实就算用得到,我对刑事案件的处理也不是很清楚。
我看向周承文,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对此表现出任何担忧。
现在也是,她趴在床上,对着恐怖电影的拍摄水平指指点点。
我不想坐牢,被当作青少年犯罪的典型登上新闻,真相虽然被掩盖但是民间总会有类似的传闻。
然后一直到我出狱到我死乃至我死后多少年,都会有自媒体人把我的事件拿出来讲,再在视频的中间摆上我的照片,眼睛上聊胜于无地放一个黑条当作打码。
好可怕。
我旁敲侧击地询问贺同学关于专业处理灵异事件的问题,她的回答也含糊不清。
【我也不太了解,因为我看不到,所以不可能从事类似职业的】
【妈妈和姐姐都看得到,只有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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